这次相遇是他们的第二次。
“你是那天那个人！”常杰看着他的眼睛，不会错，就是这双桀骜不驯的眼睛。
马天歌点了点头。
“哎呀，那天你走了以后，我们的笔录都没法录，那小子一句实话不说。没办法我们只能拘留了他几天，反正也是惯犯了，他不敢炸刺。”常杰回忆之前当时的情况，继续说：“这次这个窝点，又有他。”
季霏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忍不住打断，说：“两位，抱歉打断一下，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马天歌俯下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回家和你说。”
常杰看着两个人，眼神有些落寞，时间很短，以后又变为正常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人。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送走了两个人，常杰下班以后自己去路边摊老板那里喝闷酒，足足喝了一斤，嘴里时不时嘟囔什么。12点半。
马天歌对季霏说：“霏霏，我得立即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
季霏温存完一身的汗，洗完澡刚从里面出来，说：“这么晚了，谁找你有事啊？”
“哦，就是厂子里有批货不对，明天不就回去了么，我得尽快把这件事情落实。”
“哦，你去吧，注意安全。”
马天歌走后，屋子里又剩她一个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读过这样的夜晚了，而且已经确认完自己想要确认的事情，躺下没十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