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朱竹云黛眉轻蹙,看着凄惨无比的杨破军,水嫩的脸颊上,灵气逼人的眼眸中全是同情。
呃……
完了,这次可真解释不清了……
感受到一股暖流再次顺着鼻子流出体内,杨破军连哭的心都有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
这鼻血早不流,晚不流,偏偏这个时候流……
杨破军发誓,自己流鼻血可真不是因为见了朱竹云……
看着杨破军那鲜红的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在场的几个人顿时都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
杨安邦无语的一翻白眼,有一说一,现在他真恨不得一脚将杨破军踢飞,然后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简直太丢人了,大哥你能不能矜持点?
你这火气也有点太旺了吧?
怎么每次见人家小姑娘都流鼻血?
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放?
看着有些窘迫的杨安邦,朱霁尘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杨兄,这孩子伤的太严重了,快些给他治疗一下吧!”
杨安邦这次也没和他客气,只是尴尬的微微一点头,便抱着杨破军匆匆走向了后屋。
在杨安邦越过朱霁尘,与朱竹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杨破军的脸正好与朱竹云来了个脸对脸。
无厘头的朱竹云对着杨破军猛然一叉腰,皱起那白皙的小鼻子,撅起那粉嫩的双唇,像一只可爱的母老虎似的,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恶狠狠的凶了他一下。
面对着朱竹云的恶搞,杨破军只能哑巴吃黄连,无语的一闭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说第一次情有可原,那这次该如何解释?
先别说解释后,别人信不信,反正就连杨破军自己都感觉任何的解释都会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讲道理,有那么一瞬间,杨破军甚至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这些年补药吃的太多了?
全身浸泡在药浴之内,杨破军哭笑不得的挠了挠头!
外屋,看着杨安邦一脸尴尬的走出来,朱霁尘莞尔一笑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一把搂住他:“杨兄,这回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破之一族果然是名不虚传,如此小小年纪的孩子居然就要忍受如此严酷的训练,也难怪破之一族尽是英才了。”
对于朱霁尘的奉承,杨安邦可没有感受到一丝的荣幸之意,反而苦笑着摇了摇头:“朱兄过誉了,几位长老这也是迫于无奈,军儿与其他族人不同,自小便天赋异禀,为了振兴破之一族,也只有苦了这孩子了,好在军儿意志坚定,身体素质又异于常人,所以才能坚持不懈的承受下如此严酷的训练,至于其他族人,也尽是些普通人而已,当不得朱兄这一句英才。”
朱霁尘微微一笑,颇有深意的撇了撇内屋,随后低声在杨安邦耳边说道:“若真如杨兄所言,此子将来必将会龙腾九州,光耀破之一族门楣的,只不过,若是没有破之一族的良药,恐怕他也不会恢复的那么快吧?”
杨安邦听完先是一愣,转而瞬间反应过来,看来,朱霁尘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很明显,对于自己说的话他只是信了三分!
自己说杨破军异于常人,可是在他看来,杨破军之所以能坚持不懈的接受训练,很大程度上是依赖破之一族的秘药!
“杨兄,明人不说暗话,前几天我看这孩子就身受重伤,没想到几天不见,他居然又恢复的完好如初,并且再次接受了几个长老的教诲。”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有这种神奇的药物,你可不能藏私啊?这孩子受伤后用的什么药,你给我来几份,价钱随你开,我绝不还口,而且你放心,我绝对会守口如瓶的。”
“朱兄……”
“杨兄,我知道你们破之一族的规矩,有些东西是绝不外传的,算我求你了,帮哥哥个忙还不行么?”
不等杨安邦回绝,朱霁尘便赶忙拉住他,大有一副你不给我我就不放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