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台宫,萧谨言一袭玄色长袍静等嬴政到来,这次帮嬴政融身炼成之后,他就准备去一趟韩国,毕竟那么久没见明珠夫人了,他有点想她,还有她准备的礼物。
听着殿外脚步声,萧谨言知道是嬴政来了,转身看去,嬴政身后跟着盖聂走来。
“王上。”
萧谨言对着嬴政微微一拜,以示尊敬,嬴政看到萧谨言顿时露出喜色,开口说道:
“国师不必多礼。”
随后萧谨言和嬴政一起走进里面,盖聂则安静守在外面,警惕四周。
章台宫内,嬴政与萧谨言相对而坐,看着许久不见的萧谨言,嬴政等着他告诉自己消息,内心也在期待着。
“国师,不知您此行可顺利?”
萧谨言闻言,点头回答道:“一切顺利,给王上准备的融身之物已经取回。”
听到融身之物已经准备好,嬴政露出喜色,随后萧谨言继续说道:
“劳烦王上与我出宫一趟,融身炼成之所并不在宫内,而是在臣一位朋友那里,不知王上何时有空?”
嬴政点头,随时都有空,他可以将一些政事推后。
“既然如此,那请王上随臣来。”
既然如此,萧谨言起身,融身炼成宜早不宜迟,毕竟这期间还有适应过程,起码有三天左右,阿贝多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返回提瓦特大陆。
随即萧谨言带着嬴政和盖聂前往阿贝多住所。
朝会结束后,接受嬴政王命以五千骑扫平城外丘丘人的王贲内心带着喜悦,但其他人却幸灾乐祸的看着王贲,王翦面色黑沉沉的,刚下朝会,他直接将王贲拉上马车。
王贲见自己父亲一脸黑沉,有些疑惑,不应该高兴吗?他王家又受到王上重用了,仅仅是扫平丘丘人这种低级魔物,就给了五千骑兵。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次快被你害死了,竟然当出头鸟,真是找死!”
马车内,王翦直接破口怒骂王贲,平时挺精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到了大事上就直接莽呢,我给你取的是“贲”,又不是“莽”。
“父亲,怎么了?”王贲被自己父亲这一骂也有点懵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呀,他父亲不应该表扬他吗?王上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怎么还骂他了?
王翦看着自家傻儿子,气不打一处,开口提醒道:
“哼!你知不知道王上给你五千骑意味着什么,要知道整个咸阳都只是一万骑,一下子分你一半,你可知这次任务有多重要!”
“嗯,那说明王上重视我们王家呀,只是扫平了丘丘人就让我带五千骑兵,你没看到其他武将的羡慕。”
王贲似乎没有领悟到要点,只以为嬴政重视他王家,听着王贲的话,王翦的脸越来越黑,还其他武将的羡慕,羡慕你个大头鬼!
“啪!他们那哪里是羡慕,那是幸灾乐祸,你真以为那五千骑那么好拿,你知不知道城外丘丘人有多少,又有什么种类,还有那个丘丘王的实力如何?什么都不知道就出头,想我王翦英明一世,怎么会有你又蠢又莽的儿子!”
王翦一巴掌呼在王贲头上,力量之大,差点将王贲呼倒在地。
这个瓜娃子,真以为那五千骑那么好拿,要是那些丘丘人好对付,怎么会轮到你一个毛头小子出头,那些老家伙早出手了。
王贲被这一巴掌呼懵逼了,只是丘丘人而已,就算有丘丘暴徒和丘丘萨满,在骑兵的冲锋下完全不是对手。
“父亲,您的意思是城外那些丘丘人有问题?”
王贲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他现在才明白了,难怪那些老将们一个不动,感情自己是出头鸟呀。
“哼!现在才明白呀,真是蠢。”
王翦又是一巴掌呼在王贲头上,打的王贲头晕眼花,但不敢反抗,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随即他向王贲分析道:
“你知不知道城外那些丘丘人汇聚这么久,消息现在才传来。”
“朝中有人压着这些消息,是吕不韦!”
王贲心念一想,开口道出,王翦点头,还没蠢死,而后继续说道:
“但吕不韦却压下这条讯息,导致城外的丘丘人汇聚越来越多,直到形成一股足以威胁咸阳的力量,就算那些丘丘攻城,咸阳有着二十万守备军,再多也可以镇压,但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王贲虽然有些冲动,接了嬴政的王令,但他不傻,很快明白过来。
“除非有丘丘人一方的人和吕不韦合作!可他是秦国相国,他怎么敢如此!”
说到最后,王贲也有些不确信,自从丘丘人出现以来,一直都他们认定为和百越一地的野人差不多,虽然不是茹毛饮血,但神智这一方面远不如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丘丘人与吕不韦合作一起攻城呢?
而且,吕不韦是秦国相国,竟然会和其他人合作一起攻打咸阳。
王翦面色不变,他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猜想,虽然他不是儒家那些精通各种典籍,但他打仗多年,用计无数,猜都能猜到一些。
这也是让他不解的两个地方,丘丘人背后的存在又是何人,吕不韦为什么要压着丘丘人的情报。
无论是哪一点,都说明城外汇聚的丘丘人不简单,而且,新出现的名为丘丘王的魔物。
一个族群出现一尊王,必然是以王为领导者,有了领导者,它们会分工明确,有条有序,比之之前难对付数倍。
“贲儿,这次王家是遇到麻烦了,城外的丘丘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恐怕但靠五千骑还是有些困难的。”
五千骑是多,但王翦想到了数月前出现那头岩龙蜥,仅仅是一头耗费了两千多士兵才将其驱逐,而不是击杀。
丘丘王必然与那岩龙蜥一样是极其强大的魔物,五千骑就算能够扫平城外之祸,恐怕也要死伤大半。
“父亲,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让将士白白牺牲的。”
王贲自然知晓王翦的顾虑,骑兵本就稀少,更重要的是马匹,都是从赵国乌家堡买来的良马。
王翦则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操控丘丘人,竟然想攻打咸阳,真是好大胆子。
而且,王翦更疑惑的是吕不韦那家伙为什么要压下这道行消息,单单是给嬴政制造麻烦吗?
要知道这道讯息被压下,就代表着他又放弃一些羽翼,值得吗?
虽然他内心疑惑,但吕不韦这次做的太过了,如此重要的军情都压着,这让他以后出去打仗哪敢放心,无论如何,一有机会铲除吕不韦的机会,他王翦会毫不犹豫下手,相比其他几家也是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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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住所,萧谨言带着嬴政、盖聂来此,他们看着眼前小府邸,这就是国师朋友的住所吗,不知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