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动手搞一点,我怕慢了,抄不到最低价?”郝天天问。
“等待看,毕竟还有20多万手的卖盘嘛。”小放牛说。
过了九点二十分,挂跌停的多了起来,总手不大,看来,还是散户冲在了前面。
九点二十五到了,整个挂跌停的单全部出来了,有30多万手。
开盘了,一分钟后,几百手、几千手、上万手的也出来了,纷纷的挂在了跌停处。不到5分钟的时间,跌停处集结了80多万手,跟昨天一样。
“难道还没到时候?”郝天天有点急了。
“沉住气,尾盘会变盘的。”小放牛松了口气说。
“你怎么肯定?”
“是的,可以肯定。”小放牛拿起水杯起身准备去倒茶喝。郝天天看后把他按在座位上,笑着说:“还劳你老兄自己去?”他在桌面上按了一下按钮,不一会,秘书小姐就把咖啡和茶水送来了。
小放牛选了一杯茶水,郝天天端了一杯咖啡。
“可以放松一下,上午不会有戏了。”
“你说那个‘群狼出没’现在干什么?”郝天天问。
“他比你还紧张。”
“为什么?他可是一个很轻松的起跑发令人,还比我紧张?”
“是的,你想想看,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他的动机,他还有发令的机会吗?”
“你看看盘面,几个回合仍然没有什么成交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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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面是一盘死水,他紧张吗?”郝天天反驳说。
“其实,他心里很有数,他的眼睛会一直趴在盘面上,至少我们在喝茶,他却不敢喝。”
“哈哈,哈哈。”两个人在会意的笑起来。
上午,就这样结束,整个盘面丝毫没有一点变化,开盘卖一的委托单有80多万手,上午收盘卖一挂单还是80多万手,气氛郁闷让人窒息。有员工开始发牢骚了:“一晚上没有睡,自己给自己吓的,还是死死锁在跌停处。”
“操盘要有耐心,变化总会在一瞬间,不可掉以轻心。”小放牛笑了笑说。
郝天天没有接茬,好像是这次太看重了,是不是早了一点?
这时,“独来独往”的手机又来了微信:“腾天科技没见到有董事出来,看到了有外卖的进去了,餐盒很多,好像会议没有结束。”
“独来独往”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郝天天。
这时,小放牛也看到了,他没有说话。
“会不会遇到更坏的消息?”
“更坏的消息?还有比这个削顶的消息更坏的?”小放牛反问,他接着说:“耐心,还是耐心。”
“中午吃点好的吧,也饿了。”小放牛说。
“有的,已安排好了,我们不会像腾天科技那样吃的差,今天是送大餐,不是盒饭。”
郝天天哈哈一笑。
下午,开盘照样是死水一滩,所有的操盘手都开始疲劳的盯盘,盘面没有什么交易量,只要“独来独往”一直在与蹲守在腾天科技的侦查员联系,回复是:没有动静。
快到两点四十五了,盘面仍然没有变化,到了两点五十一时,有个15673手的大买单出现,有些散户开始在撤单,不一会有大户也在撤单,但盘面卖一的委托单仍然有20万手。
小放牛这时拼住了呼吸,对郝天天说:“可以动手了。”
郝天天看过盘面说:“这会还真的不着急,快收盘了,一些看到交易无望的人,都在正常的撤单。”郝天天不屑一顾。
小放牛说:“不像,不正常,散户撤了无可厚非,机构不可能这样着急,一定是有消息先飞出去了。可以动一下了。”郝天天一看时间,离收盘就几分钟了,他说:“如果真的是有消息飞出去了,也会在收市前半个小时动了,今天没有戏啊。”
两点五十三分,有机构在大肆撤单,卖一的委托单剩下的不到十万手了。还有几分钟就进入了尾盘集合竞价了。
这时,信息部来报:“融券的余额有反应了,多出了好几万手。”
郝天天突然紧张起来,他一看,盘面瞬间有了变化,大量买盘出现。他紧急下令:“抄底,抄底。”
大厅里的键盘声噼噼啪啪的响起了。但是已经进入了尾盘的集合竞价前2分钟,30多万手的买盘直接累加到了50多万手,2点57分时大家突然进入了盲区,虽然看不到任何的交易明细,但操盘大厅的大屏幕上,竞价交易区间价格瞬间上升到了涨停的价位。
盘面红了,红的令人心跳,似乎没有什么卖盘了。
操盘大厅虽然仍是一片键盘的敲打声,但留下只有一双双的看盘的眼睛,其结果只有等彻底收市后才知分晓。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郝天天在座椅上对小放牛说。
地天板了,腾天科技在尾盘集合竞价中3分钟瞬间冲顶,由原来的跌停反转到涨停。
这时,小放牛望着不听劝的郝天天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