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
“郝天天。”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高中的同学,同学关系。”刘蕊蕊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蕊蕊。”
“我们要看一下你的身份证。”警察说。
刘蕊蕊回顾一下四周:“哎呀,我的身份证在包里,我的包呢?警官我的包不在身边了。呀呀,我的包呢?”刘蕊蕊这时完全清醒了。
“是不是你的同学帮你保管着?”警察回答。
“不知道,我不知道。”
“包包等会我们帮你找。你先回答我问题。你的身份证号码?”警察这时发现傍边有一些人在围观,就对傍边的人说:“你们去那边,不要围在这里”。
警察向周围的人扫视了一遍,其中就有花叶夹在其中。花叶不好意思也随着其他的人群向旁边退去。
“这样,你把你的身份证号码写给我吧。”警察说完递上笔和纸。
刘蕊蕊快速的写下了自己身份证号码交给警察。警察快速的在手机上查了查,瞬间,手机里出现了刘蕊蕊的户籍资料,还有刘蕊蕊的登记照片。警察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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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蕊蕊对了对。
“你记得你喝了什么吗?”警察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刘蕊蕊故意这么说。
“这么说,咖啡不是你自己喝的?”
“你是问咖啡厅的哪一杯咖啡?”
“你记得咖啡厅?”
“现在记起来了,咖啡是我自己喝的。”
“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了。”
“你除了喝咖啡还喝过什么没有?”
“不知道,好像没有喝其他的什么东西。”
“嗯,你可以起来吗?”警察问。
“好像可以。”刘蕊蕊说。
“好,那你跟我们去派出所吧,请你配合一下调查。”刘蕊蕊这时脑子里嗡的一响。知道这会又出大事了。他想起了小放牛事件,这次又被郝天天搭上了。
她望着警察说不出话来。她木木的,觉得身子动不了。
“走吧。你跟着我们。”警察说。
“你们调查什么?”刘蕊蕊问。
“我们怀疑你被人下了药,你有可能被性侵。”
刘蕊蕊这次冷静多了。
她下了床,将自己的身体试了试,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除了有些无力,也没有什么不适。特别是她听到警察说的“性侵”一词,自己也好像没有那个,是的,她确信没有。如果真的被定性“性侵”,郝天天就完了。当然,他可以趁机修理一下这个郝天天,但是,这回,她觉得不可以。她想,她与郝天天的问题由自己来解决。
她对警察说:“我说过了被性侵吗?是你认为的吧?”刘蕊蕊有点不高兴了。
警察这回有点尴尬了,他望了一下刘蕊蕊,苦笑了一下:“我这是在关心你,怕你吃亏。”
“警官,我没有吃亏。他是我的同学,我了解他。”
“你们一定不是情侣关系吧?”
“是郝天天说的吗?”刘蕊蕊反问。
“我们在问你,请你回答。”
“他有这个意识,我也在考虑,还没有拒绝。”这回刘蕊蕊彻底明白了,关键时候来了,如果说错了就很麻烦了。
“嗯,那你还需要报警吗?”
“我没有报警,警官。我也没有被人下什么药,不用报警。”刘蕊蕊又想起了小放牛,这回不能错了,至于郝天天的事,她知道以后会怎样治理他。
“好的,我们知道了。”
“还有什么事吗?”刘蕊蕊问。
“我们最后问你,咖啡里是谁下的药?”
“我自己搞错了,把安眠药当成了奶片,与别人无关,没人给我下药。”
“嗯,明白了,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警察走完了调查程序,给另外一个警察打招呼说:“我们收工吧,走,我们回去了。这女孩把一切责任自己扛了。”
那个警察也会意的说:“明白了。”这两个警察就这些走了。
这一切让花叶吃惊不已。
这时,护士过来了,她对刘蕊蕊说:“你如果没有什么不适,你可以走了,叫你的家属来,把这急救费用给付了。”
警察突然就这样走了,护士又对刘蕊蕊说要家属来结账,这一切使郝天天愣了半天。他像是做个梦,就这样解决了?
郝天天突然醒悟过来,迎着笑脸向刘蕊蕊走来。
刘蕊蕊对郝天天昂着头,胸中充满了怒气:“我的包包呢?”
“啊,在我车上。”
“去拿来。”
“好的,请稍等。”
“停下,这有张医院的单子,你先去结了。”
郝天天接过单子:“好的。”
刘蕊蕊说完自个儿走出了急救室。
郝天天结完账单后,发现刘蕊蕊就站在他的奔驰车旁。郝天天马上跑过去给刘蕊蕊拉开了车门。
“我的包呢?”
“在后排座上。”
“拿来。”刘蕊蕊的语气十分的强硬。
郝天天把包包递给了刘蕊蕊。刘蕊蕊接个包包后说:“我一共饶你两次了,第一次是在高中的时候,第二次是今天,希望不要有第三次。你以后也不要再给我联系,我以后也不想见你。你在高中时送给我的那双芭蕾舞鞋,我几年前就仍到海里了,你心中的“红舞鞋”早就没有了。”
说完,刘蕊蕊招手要了一个的士,她就这样走了。
郝天天懊丧的站在原地,看着刘蕊蕊愤怒的离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回。郝天天明白了,他赢了股场却败了情场,财色不同道啊。
情场失意的他心情懊丧,他,永远失去了“红舞鞋”。
就在这个时候,郝天天万万不会想到,这一切都被一个人悄悄的全程录了视频。
花叶在奸笑中收起了手机,他觉得,无意中捏住了郝天天的软肋。
郝天天以后好对付了。
花叶有了新的计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