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几个人出现在梦里,我们好像被其他几个人追击。我们拼命的跑,还和他们交手了,但是最终摆脱了对方……
我从梦中醒过来,听到楼下有响动,是肖带着白煞跑上楼的声音。我赶紧起身穿上厚衣服打开房门,肖已经带着白煞进入书房。
“白煞开始哼唧了,估计是想拉尿,我就把他带上来。”肖说到。
“嗯,现在是六点半了,让他拉尿后进入笼子里睡就行了。你还不打算去睡觉吗?”我看着肖。
“一闭眼头就痛,不想睡。”肖说到。
“可是也不能一直不睡觉呀。”我说到。
“我知道的,实在扛不住了我就去睡。”肖说到。
“你下去吧,我会安排好白煞。”我说到。
肖下楼去了,我让白煞进入笼子里。里面已经放好睡垫,白煞乖乖的趴在上面。
把白煞的尿清洁后,我回房躺下,拿起手机看到娘娘于五点多发来的一个邮件。
“白泽元神正在萎缩中。搭天路开鬼门,大道自有规律,有些事我们也不能解决。现在已有五万鬼王丧身,印度邪教围攻,我们只能走下去,结果为第一要素。”
娘娘的态度很明确,一切以接我回归为第一重点。虽然白泽的情况堪忧,但是娘娘现在也无心无力顾及了。
为了搭建天路,需要十万鬼王以命铺路,现在已有五万殒命,如此说来天路已经完成了一半铺建。
我默默的躺着,想了很多,担心白泽出事,担心孩子们受伤,担心回归不顺利,担心……将近八点,我再次睡去。
我在梦里搬家了,是一梯多户的楼型。我们住进去后,以前的一个邻居竟然也搬住在隔壁。
邻居又把一个大型物件摆在门口,和多年前的行为一样,只是以前摆放的是鞋柜,而这样的摆放影响到了我的出行。
记得邻居以前在门口摆放鞋柜的时候,被我阻止,物业管理人员上门让她挪进屋里,但是她死活不肯。
我不耐烦,便当着物业管理人员的面一脚踹翻了那个鞋柜,鞋柜的一角被嗑坏。邻居选择报警,工作人员登门问询。
我就说在楼道间摆放物件是占用公共通道,如果每一户都在门口摆放一个物件,一旦遇到火灾就可能造成堵塞无法逃命。
工作人员认同我的说法,而且入住手册里也有相关规定,不允许住户在公共通道摆放私人物件,然后要求邻居把鞋柜挪进屋里。
邻居女主的个子不大,但是却很泼辣,用手指戳着我开骂,大有动手之意。最终让工作人员反感,责令她在夜里十二点前将鞋柜挪走。
没想到我在梦里搬家又再次遇到那个邻居,又遇到她的霸道行为。我自然是不依,便和她讲道理,她还是坚决不肯挪动。
刚好有几个物业人员在旁边,我便让他们出面协调,没想物业人员竟然说这个小区是允许随便摆放的。
邻居听到后更加放肆了,既然物业不管,我决定靠自己解决,于是我和那个邻居女主打成一团。
她的丈夫在旁边看着不敢出手,我最终将邻居女主高高举起,狠狠的摔了出去,我赢了……
梦醒,我感到好笑,以前的生活片段竟然融入了梦里。但是仔细想来,这个梦境似乎有所提示。
上午十点的闹钟响了,很大声,但是耀儿装作没有听到,继续赖床。我拿起手机检查邮箱,并没有收到新邮件。
我在书房里忙碌着,耀儿奶奶上楼和我打招呼,说是和要爷爷去医院打疫苗,很快就回来。
肖又是通宵未睡,也可以说是拒绝睡觉,因为他只要闭上眼睛,脑袋就会疼痛异常,而小腿上的疼痛、发麻依然不减。
白泽元神在萎缩,肖的肉体又怎么可能舒服呀。说实话他怎么疼痛也无所谓,我主要是担心他扛不下去随我而去。
小灰仓鼠独处在小笼子里,已经恢复了生机,但是瘦了一圈。我把它抱出来喂水,再放回去喂粮。
小灰双手捧着食物,嘴里在咀嚼。我看着他,他也瞪着双眼滴溜溜的回望着我。
再过一天就是新年了,我的时日无多。我把楼上的每个房间彻底的做了清洁,又和耀儿奶奶做了一些交代。
吃过午饭,我在楼下的小房间坐了一会,把两个梦境告诉肖。
“印度邪教正在围攻法事现场,你问一下,是否有部分大能被调往那边。”我看着肖。
“是的,吕祖带队过去了。”肖说到。
“孩子们都留在这边?”我又问。
“是的。”肖应答。
我感到忧心,因为二度空间里本就打得吃力,现在不得不分出一股力量,真的是很糟糕。
我回楼上睡午觉,却睡不着,嫌一个枕头太低,便多垫了一个,还是睡不着。
我静静的躺到下午三点一刻,拿起手机看到邮箱里有一个未读邮件,是娘娘于半个小时前发来。
“九姐,出现一些变故,正在排除。寺庙参与法事的全部出事,有外力介入,需要更换法事地点。”
“外力会继续干涉吗?妹妹,已经付出了太多,此番必须要成功呀!”我发出。
我彻底睡不着了,起床下楼走进小房间坐下。肖边工作,边听我讲述娘娘的来信内容。
“其实凌晨的两个梦境都已经做了提示,回归计划确实是被干扰了,除了印度邪教,还有外力介入。”我说到。
肖看着我点头,认同。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睡觉吗?”肖问到。
“你不是说睡了就会头痛厉害吗?”我反问。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响起各种惨烈的嘶叫,成千上万的嘶叫声混杂在一起,很刺耳。”肖说到。
“是那些鬼王临死前的嘶叫声?”我感到吃惊。
“我不清楚,但是嘶叫得太惨烈。”肖应答。
“唉,这次准备以十万鬼王的命铺天路,如果地球天道讲道理的话,我们也不会有如此的牺牲!”我恨恨的说到。
“唉……”肖叹气。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站,又受到了阻碍,必须要成功呀。”我说到。
“他们比你还急。”肖看着我。
“嗯,他们是很急,我也急。”我喃喃说到。
“九姐,我们在想办法解决。刚刚换好了寺庙,还在做筹备。可是主持突然走了,现在要重新调派一个高师过去。”娘娘发来。
唉,真的是步步受阻,步步艰难!
“九姐,应该是计划泄露了,现在都在猛攻,压力大。”娘娘又发来。
“妹妹,其实印度邪教一直都在关注着咱们的动静,而且也知道咱们要走的最后一步,不存在泄露。
印度教如今是亡命徒,没有将来了,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强攻,欲破坏咱们以自保。眼前最关键的是外力不可以插手。”我回复。
晚餐是羊肉火锅,耀儿很喜欢,从前天就开始念叨着,今天总算是吃上了。
晚餐后,我上楼忙碌,耀儿呆在自己的卧室里拼乐高。等我们都洗过澡后,已经是夜里八点半,耀儿去看书,我下楼。
“肖已经睡在小房间了。”耀儿爷爷说到。
“好的。”我应答。
我走进小房间,只见肖睡着了,但是没有盖好被子。我走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坐在旁边。
“妹妹,鼓和雷神做为大道圣人,对地球天道不是可以起到制约和警示的作用吗?我期待着约定好的时间回归哦。”我发出。
我不想再出任何事,也不想大家再做出牺牲,所以希望能够顺利回归,早日了结一切。
九点二十分,耀儿奶奶走进小房间,我们小声的说了两句话。肖突然就醒来,搞得像是被吵醒了。
“老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走在一座大桥上,遇见很多大学法学系的邻班同学,他们站在桥的另一头向我招手。
我正准备走过去,却发现他们的举动有些异常。他们站在桥上拼命的蹦跳着,我意识到要出大事,便大声喊,让他们停下来。
可是他们根本不听,反而越跳越厉害,我只好跑回桥的另一边站着。后来桥真的断了,很多人纷纷掉进江水里……然后梦就醒了。”肖说到。
“看来你的这个梦和我的梦有相同之处,都是提示着有外力介入。”我说到。
肖看着我直点头。
“妹妹,白泽刚才做了个梦,桥被故意震断,应该是提示有外力介入。”我发出。
九点半,我上楼喂白煞,然后带他下楼咬核桃,这样他就可以和我们呆在一起玩上一个小时。
娘娘没有再给我写信,情况应该是挺糟糕,不过我坚信我们会迈过去的,因为三界不可以毁在域外邪魔的手里。
十一点半,有一位道长给肖致电,说是雷神急需香火,让我们想办法做部分筹备。
肖听后感到苦恼,但是我们的配合会让阻碍变小,所以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解决。
“明天是关键的一天,雷神必须要彻底恢复。他的投影一直呆在冥界,如果说他的元神恢复后,能否做点什么呢?”我问到。
“我不太清楚。”肖作答。
“按理说雷神的投影一直在冥界帮助稳定我的肉身,那么也应该是可以做点其他事的呀。”我又说到。
“呃……也许吧。”肖说到。
“我先上楼了,你要想办法解决雷神的香火哦,关键时刻了。”我说到。
“嗯,知道了。”肖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