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浓郁的书香气息,伴着淡淡的檀香味迎面扑来。
床榻上,霁沐寒浓眉微蜷,脸色苍白,神识不轻,病得极为严重。
“你说他之前喝酒了?”
洛时七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问着身后还在喃喃自语着“白色”的书童。
二钱恍惚得点点头:“昨日未时,公子说要去您府上拿回扇子,可路途却是拐进了聚丰楼,坐了没多久便让小二上酒,一喝即是三壶,后来……”
“……”
“后来他不顾形象吐在了人家大堂中,还调戏那些未出阁的姑娘……然后就晕了过去。”
出于潜意识对她的惧怕,二钱愣是没敢说谎,将事情如实告知。
“呵……调戏?”
洛时七冷笑一声,“所以你找我来,是觉得你家公子有可能被我附体了?”
二钱:“……”
“才三壶酒就把他干翻了,还是不是男人了?明明不能碰女人,非要去调戏?”
说完这些,她拍拍屁股打算走人,“他分明就是作死,放弃治疗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洛姑娘……”
“洛时七……”
没等二钱挽留,一只大手蓦然拉住了她!
“洛时七……”
是霁沐寒的声音,虚弱而无力,听起来令人心疼。
洛时七扭头望去,他分明还在昏迷着,可抓着她的那只手为何力气这么大?
最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货平时和她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顶多被她调戏过几回,怎么会在昏迷时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