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婉脸色一变,坐也不是,不坐又不甘心。
于是露出一道温婉的笑容,声音娇柔地询问:“洛姑娘,能请你将脚放一放吗?”
“你不会问它么,问我做什么。”
洛时七嚼着花生米,满脸“我又不是脚”的狂妄之态。
严清婉听着有气,但现场这么多人,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走回严祁旁边落座。
见状,霁沐寒眸中浮起一抹隐隐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亦叫人看得心猿意马……
“各位抬举了,天朝人才济济,出贡者尚有一百,在下怎敢妄自称大。”
顿了顿,他不经意地斜睨了一眼隔着一座之远的洛时七,“况且会元名额未定,殿试未选,结果亦未可知。”
“霁兄如此才情,若今年状元不是你,便是天理不公!”
“等你中了状元,我便也叫我爹帮我在朝中谋个职,到时我等一同为皇上分忧,如此甚妙!”
厢房内,多的是一群“马屁精”。
洛时七听不下去,转头吩咐道:“慕时辰,叫小二上酒。”
“好。”
一直跟在洛时七身边的慕时辰,也只有这时候产生了存在感。
严祁看到他那副惨败样,优越感又来了:“某些丧门犬也只配做一些下等人的活,记得叫伙计再送些下酒菜来啊!”
“严孙子。”
在他说话时,洛时七冷不丁唤了一句。
严祁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条件反射地应了声:“啊?”
咻——
一粒花生米就这么从洛时七手中不偏不倚地飞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