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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杀心魔,踌躇满志入宗门

雨,雍城中下起了雨,连绵不绝,暴雨倾盆,似是要将人间的污垢与地上的鲜血冲刷干净,

雨中无数身穿黑甲的甲士顾不上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沉默着在废墟之中来回穿梭着,背起一具具身体,无亲无故者,就地葬之,有亲人者,便将其送回家中,这些尸体中,或许有其亲人,有其朋友,但毫无意外的是他们已经不复存在了,

一栋简单的小院前,背着尸体的甲士,小心翼翼的脱下铁甲盖住尸体,他依旧背负尸体,用身体遮挡住屋内蜷缩在角落的孩童的视线,不让他看到尸体的存在,

透过早已洞开的大门,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子,吊死在房檐上,其尸体面向孩童,带着笑,目光温柔难以想象一个普通人上吊是怎么不使自己的面目变得狰狞,可她做到了,也许这便是一个母亲的职责,纵使自己死去,也不想吓到孩子,秦国有政法“父母双亡者,举国养之!”于是这个女子,便自杀而死,这就是一个母亲最后的努力

本来一直蜷缩在墙角的男孩突然发了疯般,推开甲士,跑了出去,跑向大雨,跑向深处,

甲士依旧沉默着,他忘了,那个孩子,自小便是耳聪目明,自己拙劣的掩饰又怎能瞒的过他呢,慢慢背起尸体走向屋内,将身体轻轻放在床上,又把女子尸体取下,并排放置,抚上了女子尸体的双眼,看了一会两人的身体,随即再度站在雨中,任由倾盆的大雨砸向自己,这位满身伤痕,战功赫赫的将军!就这样穿着布衣,站在雨中,脸上无数的水滴落下,不知是雨,还是泪

孩童一直在跑,跑到听不到雨声,跑到寂静无声处,这才停下脚步,跪在地上,崩溃的大哭着着,拳头不停的砸向地面,这是一个弱小者的悲哀,无力控诉苍天的不仁,视万物如刍狗!

许久,声音嘶哑,双手也在流血的男孩,透过被泪水覆盖的眼框,看向地面的血迹,模模糊糊中,无数的画面在其脑中闪过,幼年时,聪明伶俐,天赋异禀,无数人都称赞他是个神童,以后会有大出息,他确实不负众望,三岁赋诗,九岁著文,十岁便名满雍城,

可慢慢的,所有人都开始远离他,辱骂与嘲讽如雨点般袭来,懦弱,没错,这个名满雍城的神童懦弱不已,被别人欺负,他会不停的道歉,被别人打骂,他甚至会跪地求饶,这在尚武的秦国,简直是不可想象之事,更有后来,他眼睁睁的看着邻居家的女孩被恶犬嘶咬长达半个时辰之久,不敢上去驱赶恶狗,甚至连大声喊叫他都不敢!若不是有路人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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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个如花般的女孩,会被生生吃掉,可还是发现的太晚,女孩的脸庞近乎毁容,不可能再嫁的出去,女孩的家长与男孩的家长自小相识,关系甚好,知道此时后女孩的父亲沉默着抱着女孩,来到男孩家里,男孩见了那张宛若魔鬼般的脸庞时,吓的崩溃大哭,一直嚷嚷着“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娶她,好可怕”,男孩的家长跪在地上,磕头磕的头破血流,女孩的父亲依旧没说话,只是抱起了女儿,走向了屋外,当晚便搬离了雍城,男孩一家便没了他们的任何消息,后听人说起其屡立战功,做到了将军之职至此,这位名满雍城的男孩,沦为笑柄,无数唾骂应声而至,男孩一家连门都不敢出!数年后,人们渐渐遗忘了这件事和这个神童后,男孩一家这才渐渐出来走动

男孩停止了回想,后知后觉的看向周围,一个与其一模一样的男孩,蜷缩在地上,无声的呜咽着,这时那个曾经软弱无比的男孩擦了擦眼泪,冲向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把其压在身下,用带血的双手拼命的挥拳,不停的砸在那个男孩脸上,许久之后,压在身下的男孩消失不见,男孩也在大雨磅礴中醒来,茫然的看了看周围,还是在大雨中,男孩涣散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挺直腰身,

“能靠自己打破心魔之障,你比你父更有天赋,不坏,不坏”一道悠长的声音响起,男孩转身,眼神凶狠的盯向身后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者

“我是你父的师傅,不过只当了一天,选了一式刀法,他便跑下山去,说是为了什么一生挚爱,在我看来真是狗屁不通,感应到其有危机,紧赶慢赶,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白衣老者再度开口,

男孩转身,往家走去,

“我有复活你父母的方法”

男孩再度转头望向老者,

“七帝与地府十阎罗天子订下百年之约,若胜,人族万年死去之魂魄将归与人间,你若入我门下,还是有可能获胜滴”白衣老者抚起了他那奇长无比的胡子

“当真?”男孩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本宗自不会去欺骗一个小小孩童”

“那你跟白起大将军谁强谁弱?”

“本是嫡仙人,忽落凡尘间,本就身无物,何处不逍遥”白胡子老者抚着胡须,高歌道

男孩转身就走

“哎哎哎,别走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急躁啊,哎呀,就差了一点点嘛,他只能打几个我而已”白胡子老者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