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之据大城里,每一名海族奇形怪状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且残狞的笑容。
大殿里,蠃婴高居首座,水神宫特使次之。
“哈哈哈哈,近日来,我海族诸部将士凶悍无匹,狠狠地杀败了人族虫子的斗志,来,我与诸位共饮此杯!”
话音落下,大殿里都是吨吨吨的一片饮酒声,包括那名水神宫特使,也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众人饮毕后,只听见蠃婴再道:
“传令下去,众军休整一日,后日清晨,全军出击,将人族东疆踏平!”
海族众人闻言,都有些兴奋,不断地喝应道:
“杀!杀!杀!”
此时,水神宫特使怙砺起身举酒,看向众人说道:
“既然如此,本使可就要好好想想怎么像海皇陛下给诸位表功了,我且满饮此杯,预祝诸位后天旗开得胜,立不世之功!”
众人皆是面露喜色,蠃婴振臂高呼:
“水神宫万岁!海皇陛下万岁!”
“万岁!”
“万岁!”
......
......
与海族的狂盛不同,东疆全军上下,基本都是愁眉苦脸,而中陵城大将军府里,矛盾更是尖锐,一触即发。
孟凯索性不再卑躬屈膝,直接站起身来,对着居于上首的金誉亲王长孙括冷冷道:
“王爷,这东疆战事千变万化,比您那些个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练兵难得多,末将建议您指挥您自己的亲卫军就好,东疆兵马还是让大将军来指挥,咱们井水别犯河水,各干各的,谁也别给谁添堵。”
亲卫军军团长刘谡霍然起身,长刀出鞘指着孟凯,厉声道:“混账!你有种再说一遍?”
眼见刘谡一拔刀,东疆的将军哪能忍得了,纷纷起身,屋内顿时一片刀光闪闪,剑拔弩张。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金誉亲王殿下,你听好了,我建议您带着您手下那些酒囊饭袋在城里找个广场,自己练练玩就行了,别再瞎指挥了。”孟凯看着长孙括,眼神里都是不屑。
长孙括哪里受得了这种眼神?,他在岚风城,眉头一皱都要有无数人遭殃,此刻被孟凯如此轻视,气的脸都变成红色。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反天不成?”之前那名王府特使,也是长孙括身边的头号狗腿子,尖牙利嘴的说道。
此时,异变骤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有长孙括本人和钟要离还坐着,异变,就来自于钟要离。
这位东海之滨的大将军浑身上下猛地爆发出一股铁血之气,刘谡首当其冲,单单是这气势,就让刘谡接连后退,最终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十分狼狈。
“王爷可知,东疆若溃,人族将会面临什么?”
钟要离起身看向长孙括。
“从今天开始,非东疆边军在职人员,不得在城中随意行走,疑者可杀,乱者必杀。”
“末将会把城东富商的大院献给王爷,还请王爷暂时歇息,兵甲无情,莫要伤了王爷万金之躯。”
说罢一挥手,有数队蒙面甲士鱼贯而入,每个人身上都波动着恐怖的真元,将亲王府众人一个一个全都制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被押走。
他们蒙着面,亲王府之人也记不住面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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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想要伺机报复,也找不到人,无从下手。
不愧是东疆真正的支柱,哪怕连对内,都能做到如此细致入微的心思。
“退下!本王自己会走!”长孙括呵斥道,双臂一震,竟是震开了两名甲士。
既然已经公开撕破脸了,钟要离岂会再惯着长孙括?真元一吐,化作一道枷锁,牢牢框柱了长孙括,这才能让甲士顺利的把人押走。
一路出了大将军府,直到城东的大院里,甲士们把人送进去,然后一个个飞身而起,在房顶上墙檐上不断点踩,几个纵跳就消失不见。
长孙括气的脸都白了,旁边的人问他怎么办,他反手就给了那人一巴掌。
“我要向皇帝上奏折,严惩这个不知上下尊卑的钟要离!”
......
......
在拜锷城这边,张三得到了他的大保健,而拜锷城,也得到了北境镇妖王的重视,这不,人已经快到了。
本来张三是打算走的,因为他根本不想沾上这一摊子事,但是架不住林家众人软磨硬泡,他最终还是留下来,与林家众人一同迎接北境镇妖王。
只不过有条件,就是林家众人不能在公开场合对张三有任何的抬举行为,别人问起,就说是林府一名杂役的儿子。
保持低调,不想引人注意的张三看着城门口隆重的准备,不得不惊叹于拜锷城深厚的财富底蕴,但是厌恶的感觉其实更多一些,他十分讨厌这些东西,或者说,他本人其实比较孤僻,不喜欢这样的事。
千呼万唤始出来,浅蓝帝国的另一位亲王,终于出现在了世人眼前。
这是一个十分威严方正的中年男子,有真正的王者之气,一举一动,都配得上他这位亲王的身份。
无聊且冗长的迎接典礼与晚宴之中,张三最终还是没能保持低调,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北境镇妖王一系的人,居然有人认识他,而且把他点了出来。
认出他的人,是金鼎亲王苏星河的独子,苏晴阳!
这个名字张三有些耳熟,在脑海里苦苦搜寻了很久,才想起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