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晕过去直至醒来后,就把当时做的事放空了。
有时总在想是不是忘了什么。问问苏寒瑞,她也说不清楚。
没人记得什么?怎么可能嘛。难道是我睡过头之类的?
每天也都很平常的生活。对,很日常。不就是上学吃饭娱乐啥的嘛。
但这种生活很快就打破了。
黄昏,我背着体育课追着一只野猫结果自己脚给扭伤的苏寒瑞…然后回家。
一个转角处的小巷里。一地的血液递减在地上。深处,是一个熟悉的脸庞。
苏寒瑞:“………”
迅风:“嗯…”
我没完全忘记。就是那天救的女孩。
但……她被割喉了。她的手边放这刀片。
血从道路上自到巷子里,手臂血也流了一地。
我上前去抚摸体温,已经冰凉了…
苏寒瑞在一旁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