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将玉龙圣女的金簪和亲笔书信,交给华春夫人。
温言道:
“姐姐,这是玉龙圣女,给她爷爷玉龙仙尊的亲笔书信。”
“她要说的话,都在这里面。”
华春夫人眸子发亮,轻声一笑,讶然道:
“既然是玉龙圣女给玉龙仙尊的书信,你何故给我,而不直接给玉龙仙尊?”
说这话时,她的视线,从杨丰的身上,转到玉龙仙尊的脸上。
只见玉龙仙尊转身昂首,一副高傲的姿态,似乎不愿意搭理杨丰。
杨丰瞅了一眼玉龙仙尊,看向华春夫人,轻声说:
“姐姐,你都看到了。”
“这封信,还是请你,替我转交给玉龙仙尊吧!”
华春夫人欣然一笑,想了一想,说道:
“看来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了,否则,玉龙仙尊,是不会看这封信的。”
杨丰嗯了一声,脸色绯红,不好意思地说:
“适才的事,已经得罪了两位大仙,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姐姐,请!”
华春夫人伸手接过那封信,又接过那支金簪,仔细一看,轻轻一笑,瞧向玉龙仙尊,柔声说:
“这信上的字迹,是玉龙圣女的。”
“这金簪也是她的发饰。”
“二爷,您请看看吧!”
玉龙仙尊哼的一声,昂然道:
“我的孙女,与我关系甚好,从来不会用这样的方式,与我联系。”
“她在黑龙谷,离这里咫尺之遥。”
“她为什么不亲自来,反而要通过书信,辗转告诉我?”
“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瞥了那封信一眼,又掠视杨丰,玉龙仙尊冷然道:
“这其中,定然有诈。”
“你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告诉我的孙女,她要想我去黑龙谷,参加她的婚礼,她必须亲自来玉龙山见我。”
“休想用一封信,就将我请了去。”
杨丰和华春夫人都是吃了一惊,怔怔地望着玉龙仙尊。
华春夫人温和地说:
“二爷,你这是何必?”
“你和玉龙圣女是一对爷孙俩,她从小就很喜欢你这位二爷爷。”
“今天,她做出了一生当中,最重要的选择。”
“你为什么要与自己的亲孙女,过不去?”
“你这么做,岂是对付黑龙谷,你是对付自己的孙女呀!”
玉龙仙尊闻言一惊,心中沉重,目光不由地落在那封信上,不一会儿,又转移到那枚金簪上。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往日,与自己亲孙女玉龙圣女,温馨美好的日子。
杨丰看向玉龙仙尊,连忙说道:
“玉龙圣女在我们的面前曾经亲口说过,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您请去,参加她的婚礼。”
“倘若不能把您请去,她说,她就是不孝。”
“玉龙山的哪位仙神都可以不到,唯有玉龙仙尊您,不能缺席。”
“她认为,您是她最好的爷爷。”
“她非常想您能参加她的婚礼。”
华春夫人听到这话,连连点头,一双美眸看向玉龙仙尊,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
“二爷,你看看这封信再说。”
“或许这里面,没有你所想的那些事。”
说着,将那枚金簪和那封书信,递到玉龙仙尊的面前。
玉龙仙尊审视那封信,目光又掠到杨丰的身上。
漠然道:
“杨丰,你这个小子,是怎
么回事?”
“你是怎么与我孙女认识的,怎么突然,和她发展到这样一步?”
“我感觉,这一切来得太快了,我始料不及。”
“莫非,你仗着仙法高明,来我玉龙山,掳走了我孙女,然后把她扣在黑龙谷,当作人质,继而逼迫她,与你成亲?”
“你和黑龙谷,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为自己免去灾祸,是吗?”
杨丰一听,大吃一惊,昂然道:
“玉龙仙尊,我若要对你们不利,何须采用这种手段?”
“我亦勿需以身犯险,只身前来玉龙山,与您相见?”
“凭我的实力,我在玉龙山,可来去自如,若要掳走她,或是掳走玉龙山任何一位仙神,都是易如反掌。”
“可我没有那么做,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尊重你们,尊重玉龙山,我希望你们和黑龙谷各自安好。”
“我并无恶意。”
“相反,我还满是诚意,只身前来,请玉龙仙尊明察。”
玉龙仙尊瞅着杨丰,没有说话。
华春夫人欣然一喜,望向玉龙仙尊,声音甜美地说:
“二爷,不要犹豫了。”
“你先看看你孙女的那封书信,再作定夺吧!”
“或许,那封信,能够改变你的想法,化解您的一切顾虑。”
听到这话,玉龙仙尊的目光,再次落到那封信上,想了一想,眉头一皱,眼光变得阴狠毒辣,瞧向华春夫人,质问道:
“华春夫人,你是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与这个小畜生认识的?”
“我发现,自从你这趟以来,你句句都在替这个小畜生说话,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你受了他什么好处?”
华春夫人大怔,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