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真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舒服的哼了声,“故事说得不好,你们回去了,没得晚饭吃。”
两人对视一眼,哀嚎出声。奈何阿娘心似铁,认命的说起了‘庄子’上三日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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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大周律》卷二十三第九则,诸诬告人者,各反坐。即纠弹之官,挟私弹事不实者,亦如之。其告二人以上,虽实者多,犹以虚者反坐。(谓告二人以上,但一人不实,罪虽轻,犹反其坐)。以其人、事各别,故得罪不同。”
王玄之下了判决书之后,又亲自写了一檄文,将冤案的始末道清,便令人张贴了出去。
此判决一出,几人顿时慌了神,忙求饶起来,王玄之一敲堂木,不良人便将几人拖走了,剩下一个周编,还有一个进气少出气多的百会,“道一你且先替百会治一治。”
道一被点到名,她有些吃惊,在滈河岛上,已经说过百会无救了,怎的还让她去救人,虽然不理解他的用意,却还是听从王玄之的安排,带着百会去了验尸房,在附近找了一间房,将人安置在里面。
周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直到此时他才有些害怕。
王玄之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周采官,什么样的事,能使一个采官名扬天下,本官有些不解,你可否解释一二?”
周编瞳孔猛的一缩,快速的低了一下头,再抬起来时,已经是恢复了正常,“王寺卿在说什么,下官听不明白。”
<b/> 王玄之:“想来时日久远,周采官有些记不得了,本官替你回忆一下,六年前有人找你,只要你完全他们做的事,便可以名扬天下。”
周编震惊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的!”
此话一出,他深知不妙,堂上传来一声轻笑,王玄之徐徐道:“本官也不知,正要周采官你的故事。换句话说,周采官如何解释,你家中泼天的富贵。”
周编死撑道:“王寺卿说什么,下官小小的采官,如何有富贵。”
王玄之:“采官娘子姚氏,她身上绢布,便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如此你可明白?”
周编跌坐在地,苦笑道:“王寺卿果然慧眼如炬,什么也瞒不了你,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几个前朝旧臣,在前朝末年时,想利用下官职位之便,散播几则起事的流言而已。”
王玄之若有所思,“前朝末年的流言,不值一提;反倒是如今有一则,可是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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