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朝他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来吧,某渡你过去。”
阮思笑着伸出了手,“谢谢!”
道一他们几人,无声的看着这一场名为救赎的戏落幕,一个个眼眶都有些红,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和这些人待久了,也受到了感染,真实鲜活的受害人就在眼前,一种难过的情绪,悄然爬上心口。
她不太能处理好这些感觉,觉得太过于陌生了,“方才寺卿也说过,凶手行凶看似毫无特征,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每个人心中都有欲望,当一个人控制不住时,就会变质成犯罪。”
“他们只为了心中的欲望、野心,满足自己的变态行径,害阮大郎君的也不例外,我观阮大郎君的面相,身体不应该有疾才是,且替你探过脉,脉相平稳,体内并没有疾病,但随着你双眼失明,身体内仿佛住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控制着你生机。”
“阮大郎君可有感觉?”
阮思点点头,“有时会觉得,某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人牵着在走,但仔细感应,那种感觉又会消失了,尤其是某还会功夫,若真有人靠近定然会发现,失明之后,耳力亦渐佳,更不可能有人靠近了。”
〱道一确定了心中所想,“阮中书、中书夫人,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昧了。”
夫妻俩为了儿子,还有什么听不得的。
阮父摆摆手,似有些疲惫,“但说无妨。”
道一不再迟疑,“我想问下阮家的祖坟,在什么地方?”
“什么?”阮七郎才从他大兄被人害的事里走出来,又听到道一问祖坟,他一蹦三尺高,“道仵作是想掘了阮家的祖坟,可那跟大兄的病有什么关系?”
道一嘴角直抽抽,这货看着比陈舒光大,但论起不靠谱,他当属头名。
“我是一个正经的九宵观道士,看风水、算卦才是的本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道一无语的说着,“你家大兄的病应当是祖坟出了问题,是以我想亲自去看一眼。”
道一见所有人都望着她,“这事我也不能全然肯定,但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祖坟上。”
她问:“阮家祖坟可有过不同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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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晚饭去了,下一更晚点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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