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修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太冲’,他脑子第一时间想到,这人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下一刻反应过来是谁,再抬眼望去,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
“大兄!”阮修飞奔而去。
三人把阮思围在中间,阮修最后一个到,挤不进去,只能蹲在道一身后,等着他把脉,陈夷之面色也变得苍白,他刚才被王玄之强行分开,受到一点儿反噬,比起停不下来,尚算在承受中。
陈夷之盘坐在阮思身后,双掌运与丹田处,开始恢复体力,看到这两人回来,他也算放了一半的心。
道一越把面色越凝重,她才收回手。
那边阮修已经忍不住了,“小一师傅,大兄他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晕倒?”
道一盯着阮太祖的墓,“害你大兄的东西就在里面,今日可能要对不起阮家太祖了。”
阮修身子一僵,很快回过神来,咬牙道:“只要能救某大兄,出了什么事,后果由某一力承担,小一师傅尽管出手便是——”
道一有感于二人的兄弟情,还是解释了一下,“只是墓中某处藏了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严重。”她看向了王玄之,“安道,我现在要替阮大郎君做一个阵法,还请你帮我们护法。”
王玄之点头,“安心去做。”
阮修急忙问道:“我呢,我能帮忙做什么?”
道一想了想,从黄布袋里拿出了一叠黄符纸,“记下我说的位置,贴在阮大郎君的身上,做好这些——你再将这一将符纸,捏在自己的手中,千万不要松开。”
“为何?”
道一:“我怀疑这是针对整个阮家后人的,阮大郎君若是撑不住,接下来便轮到你了。”
阮修按照她说的贴好之后,想扔了他的那张,“大兄是为我挡了灾,若我不拿着,那人是不是就找不到大兄了,那样他也就安全了——”
道一摇头,“这样是不行的,因为害人的事,不是单单只针对阮家一人,你便是没了,后面还有阮家子弟遭殃,不是你没了就能解决的——”
王玄之适时出声,“小七,相信道一。”
阮修捏紧手中的符,他想他明白方才王玄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犯人的错,不应该由他们来承担,而是应该找出他们,再将他们绳之以法,避免更多的人受苦受难。
“小一师傅,某不添乱,你放手去做。”
道一双手结印,以灵力结合符纸,替阮思设了个隔绝的阵法,他那张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脸色,此刻总算是暂时稳定了,她擦了把虚汗,“阮大郎君如此,是因为距离害他失明的东西,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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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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