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请先生赐教！”
灵，再次开口了，死死的看向李忍。
“法则，大道，还有……真灵！”
李忍轻轻吐出几个字，恍惚之间，天地似是在震动，无尽虚影在澎湃，散发出阵阵恐怖的气息。
“法则？！”
“大道？！”
“是了！我明白了！”
“祖灵虚影！这是先祖的虚影，应当修炼先祖的法则与大道！但我等修炼武道，仙道，却是有自己的法则，与大道！”
“因此，法则、大道无法与先祖的法则、大道兼容，所以无法承载！”
“可若是不修炼武道，仙道，那肉身、与精神的强度又不够，同样无法承载先祖的法则、与大道……”
“错了！错了！都错了！”
“祖灵虚影的后续修炼体系，根本就是一条断路！”
“……”
灵，先是一愣，而后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烁，瞬间明悟起来。
他只是看到了一些表面上的问题，肉身、精神，还有血脉；但更深层次的问题，却是没有看到，法则、大道，还有李忍所说的真灵。
真灵是什么他不知道！
但现在也无需知道了，因为法则、大道……他就无法解决！
“什么？！法则，大道，还有真灵？！虽然不知道真灵是什么，但法则，与大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祖灵体系的后续修炼方法……竟然是死路吗？！”
“不好！若是祖灵体系的后续修炼方法是一条死路！那我等只能以武道、仙道为主了？！”
“还好！还好！还好……为了承载祖灵虚影，不少人都修炼了武道，或仙道，甚至是仙武同修……祖灵体系的后续虽然是死路，但还好……问题不大！”
“……”
夏启，商汤，周昌，青玄老祖，妇好等人族诸多老祖，脸色微微一变，但看到神情恍惚、几乎面如死灰的灵，不由又开始宽慰道。
“话虽如此……可我依旧是罪人！”
“若非祖灵修炼体系……或许……”
灵，没有再多说，祖灵体系的后续修炼方法成了死路，那这些年他坚持、研究的意义又在哪里？！
这一瞬间，灵感觉到一种无言的绝望，一种死志……涌上心头。
“祖灵体系确实存在很大的缺陷，尤其是涉及到真灵……目前来看很有可能无法修炼至顶级层次！”
“但若是晋升八级，超脱命运，堪比大罗，甚至是晋升十级，超脱时空，堪比混元……并非不可能！”
就在此时，李忍想了想，摸着下巴缓缓开口。
“嗯？！”
“晋升八级？超脱命运，堪比大罗？！”
“还有晋升十级，超脱时空，堪比混元？！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大罗之后是准圣，准圣之后才是圣人，才是混元？！”
“无法修炼至顶级层次？！难道混元级存在，不算很顶级吗？！”
“……”
夏启，商汤，周昌，青玄老祖，妇好等人族强者，纷纷傻眼了，面面相觑，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洪荒之中，准圣不就已经是顶级存在了吗？！
至于混元，除了传说中的六圣之外，似乎也没有了吧？！
可为何在你的口中，混元级存在，也不算是最顶级的层次呢？！
难道我们接触的不是同一个洪荒？！
“八级，九级，十级……甚至更高？！”
“够了！够了！够了！十级就已经足够了！至于更高……以后再说！”
“现在混元级存在，已经足够了！”
灵，听到李忍的话语，瞬间一愣，而后醒悟过来，振奋振奋内心，缓缓起身，对着李忍躬身一拜，郑重恳求，道，“请！现身赐教！”
“分身！”
李忍也没有再耽搁，直接说道，“既然你自己的肉身、精神，因为所修法则、与大道不同，无法承载祖灵虚影。”
“那为何不如弄一个分身！以你的精血为引，天地灵气为辅，直接作为一个载体，无需添加任何法则、大道等等，用来承载祖灵虚影！”
李忍一边开口，眉心之间，一滴鲜血滴落，在虚空中沉浮，晶莹剔透，宛若神格一般，轰然之间，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从那滴鲜血之上传来，阵阵灵气汹涌，宛若一片漩涡般，被那滴鲜血吞噬。
那滴鲜血吸收无尽灵气之后，在虚空之中，缓缓成型，化作李忍一般的模样，与之有七八分的样子。
“这是我的一滴精血！”
“我的武道，仙道，已经突破大罗，这滴精血，拥有大罗的力量……我将其中的法则，大道纷纷剔除，至于最本质、最纯粹的力量！”
“而后吞噬无尽天地灵气，将这股力量不断壮大，不断成型……直到能承载祖灵虚影的力量为止！”
“虽然这种方法比较消耗时间，消耗灵气，但相对来说，至少稳妥！”
李忍演示了一遍这种方法，一边演示，一边对人族诸强讲解。
“当然，还有第二种方法！”
“这第二种方法，需要从小便开始培养！但这种培养，需要消耗资源！”
“以无属性的灵气，滋润肉身、反馈精神，使之不断壮大，而后运转血脉引导法，感知祖灵虚影之中的法则、与大道，从而与之契合！”
“若是如此，一旦开始修炼，必然会突飞猛进！但后患就是，受到祖灵虚影实力的影响，永远无法超越这祖灵虚影的实力！”
李忍再次说了一个方法，但这方法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因为这祖灵虚影很可能没有死，只是被屏蔽，被消除了记忆。
若是这祖灵虚影的本尊继续突破的话，那自己也能同样进步；可若是这祖灵虚影的本尊陨落的话，或许需要将这祖灵虚影唤醒，令其继续修炼；或许无法唤醒，无法再突破；又或许以自身修为，带动祖灵虚影的修为，打破桎梏……诸般种种，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洪荒之中，对人族来说，最擅长的就是变数，就是奇迹！
“原来还可以……这样？！”
“居然有两种方法？！虽然第一种方法需要时间！第二种方法需要资源……但总比没有方法的好！”
“……”
一众人族诸强，纷纷恍然起来，看向李忍，越发恭敬起来。
“第一种方法，分身！”
“第二种方法，从小培养！”
“先生不亏是先生！一眼便看到了最根本的问题，还有两种解决方法！”
“多谢先生！”
灵，心中越来越激动，心情澎湃之下，不由对着李忍，再次躬身一拜。
“无需如此！”
“我所说的这两种方法，都有些缺陷！”
“或许……你可以试着将这两种方法再完善完善！或者……重新想到第三种方法、第四种方法……乃至更多的方法！”
李忍摆了摆手，对灵鼓励说道。
“多谢先生！我明白了！”
“我，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灵，原本绝望的心神，此刻越发振奋起来，李忍给了他另一种不同寻常的思维，从另一个角度看待问题。
轰隆隆！
就在此时，整个夏都炸响，仿若天地在轰鸣，乾坤在颤抖一般，一道又一道可怕的气息，在虚空之中垂落，仿佛要将整个天宇都击穿！
“人族夏启，给贫道滚出来！”
一道声音开口，在虚空之中响彻，宛若滚滚雷音，震动山河，似乎要将整座夏都都掀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