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擎转移话题,“说说幽州吧。”
沮授道:“公台来书,称境内乌桓因为与刘虞的密切关系,几乎都同意,刘虞公孙瓒已经在边境集结两万大军,正打算正式进攻夫余。”
“没有经过交涉吗?只要夫余宣布效忠大汉,接受改造,同样也能获得大汉各种先进技术。”刘擎问。
幕僚们面面相觑,显然还没有掌握这么先进的“攻击”理念。
刘擎叹了口气,“如果一定要去的话,本王倒不如早点启程。”
刘擎打算近期就奔赴幽州,前往夫余,中原之事,按部就班即可。
这时,张辽道:“主公,听徐太守所言,袁军骑兵,正在效彷我军,健硕战马,精良护甲,樊稠将军战死,说不定就是这类骑兵造成的,此外,陈王此次参战,已经离立场明,陈王帐下,有一支弩兵,约有四千人,战斗力十足,若非我军防护精良,恐怕此战要吃大亏。”
弩兵是吧,刘擎想了想,我也有!
光阴似箭,大约又过了五日,朝廷任免令终于来了,沮授即将走马上任。
刘擎特意带着蔡琰前往沮授府宅道贺,不是以大王的名义,而是一如往日,沮授对其提携照料时那般。
两人在府上用饭,喝了点酒。
“沮叔,青州动乱未息,黄巾未清,北海孔融死于非命,你去之后,务必要小心从事,若有危险,尽快回魏郡,什么城池土地,不要怕丢了,它们永远都在,就算丢了,也可以抢回来!”刘擎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刘擎望了眼蔡琰,蔡琰当即命丫鬟取过一只木锦盒,递了上来。
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件枣红鹤氅,绣着云纹,做工十分精细。
“此衣乃是昭姬所做,断断续续做了快一年了,算是昭姬的孝心。”
刘擎是没心没肺,可以给沮授无尽的钱财,崇高的地位,但好似一直以来没什么用心的东西,直到蔡琰提议做衣服,刘擎肯定举双手赞成。
沮授接过木盒,一时竟不知如何感激,只是觉得心头一酸。
显然,蔡琰不是以王后的身份赠与的,而是作为刘擎结发妻子,对叔父的孝心。
沮授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冲刘擎与蔡琰点头致意,算是简单的感激。
“沮叔,明日你便离开,带儁乂去吧,身边没人,我不放心。”
沮授点点头,去青州,确实需要帮助。
因为青州乱局,确实刻不容缓。
翌日,众人相送南门,盛情难却,沮授直接穿上了那身新衣,枣红色大方贵气,加上如今沮授赴任,显得意气风发。
老伙计田丰瞅了又瞅,觉得沮授的衣服不简单,现在又不是过年,又没到换季时候,老东西为什么会有新衣裳穿。
穿得这么骚包,明显在显摆。
烈烈风中,城头旌旗作响,沮授立于当中,在其身后便是张郃与其大戟士的方阵。
“沮叔,一路平安,要不了多久,本王亲自来青州看你!”刘擎笑道。
“主公,诸位,就此别过!”沮授朝众人拱手,随后翻身上马,引马离去……
……
“主公,军营没人!怕是已经撤回析县城中了。”祖茂朝孙坚汇报道。
“没人?奇怪,连城外大营都放弃了,李傕在搞什么鬼!”
程普道:“主公,说明李傕首尾不能相顾,为免节外生枝,便只好将营中之兵撤回析县了,我敢断定,析县防务,必然空虚。”
黄盖:“那我们直接攻析县?”
孙坚不语,望着舆图发呆,他在等,等韩当回来。
“报——”
“韩将军回来了!”
孙坚当即一喜,亲自出帐迎接,一行人不明所以的跟上,知道韩当去执行任务,却不知是何任何,消失数日之后,韩当回来,风尘仆仆的。
“义公,如何?”孙坚迫不及待问道。
“主公,不可攻析县,李傕大军必定埋伏其中,末将前去宛县外围查看一圈之后,所谓‘大肆劫掠’,不过是小打小闹,少股骑兵在快速抄掠破坏,用以制造李傕大军处于宛城的假象。”
孙坚一把牵过韩当的手,往营帐中走,两人径直来到舆图之前。
韩当当即点了数点舆图:“这!骚扰的骑兵就在这一带,一整支兵马,区区百余骑,李傕必然是希望我们尽全力攻城的,可我们偏不。”
“祖茂!你率骑兵五百,延此路前去宛县,一定要消灭那小股兵马,没有了鱼饵,看李傕还怎么钓鱼!”
“哈哈哈!”众将大笑,“主公英明!”
程普道:“主公,那这营帐,如何处置?”
孙坚愣了愣,此地虽好,但距离析县还是太近了,很容易被袭击。
“付之一炬!”孙坚道。
熊熊大火燃起,甚至连析县城头都看的道,李傕看着远处的光火与浓烟,一拳狠狠砸在石墙上,蹭破了皮。
“报——”
“启禀将军,城外军营大火,是否派人前往救援?”
李傕罢了罢手,“孙坚本可以此营为基础,进攻析县,既然烧了营地,便不会再打析县的主意了。”
也就是说,第一回合钓鱼,失败了。
不过李傕并不气馁,因为鱼饵却还在!
“传令下去,速速清点两千精骑,鱼儿既然不肯上钩,本将军打算亲自去抓鱼!”
“将军,你若离开,析县岂不危矣?”
李傕十分自信道:“我说了,孙坚将营寨烧毁,便是识破了我的诱敌之计,他不会再攻析县了。”
一种部将纷纷点头,夸赞李傕英明,好计谋!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李傕却并未却步,而是借着夜色掩护,一直骑兵径直出了析县,向北而去,绕道前往宛县。
奔着李傕他的鱼饵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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