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兴!我给你五百人,你自南向北,从西面开始射入火失,今夜西风,火势必定可行!”
“喏!”严兴领命而去。
望着黄巾军营,张辽叹了口气,两万人,今夜若是大胜,又将是血流成河。
“两万人啊两万人!”张辽叹了口气。
突然,嗖嗖火失出现天空,化作一道弧线,纷纷坠入西面营地之中,未有多久,滔天火光突然燃起,振臂一挥,帐下将士纷纷冲上去。
此战自由度极高,张辽瞧着有人径直窜入黄巾营帐之中,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那顶帐篷,便永远沉寂下去了。
而有的兵,手提火把,一路过去,点着一顶顶帐篷。
很快,火光冲天而起,惨叫声,呼救声开始此起彼伏的想起,最初被惊醒的,是那些尚未熟睡的哨兵,他们呼喊着,咆孝着,想叫醒自己的这边的人。
隐约间,张辽甚至听到了敲锣声。
营地之中乱做一团,张辽依旧清晰的发现,飞扬的火失,严兴依旧在纵火,不过从距离看,已经很远了,两万人的营地,还是很大的。
大火都烧成这样了?大军竟然还未出来?张辽觉得无语了,对方反应也太慢了。
张辽想着,下达了最后的进攻命令,此事天色已经完全泛白,太阳呼之欲出。
张辽大军径直冲入,长枪前使,马蹄甚至朝着一顶顶营帐踏去,有的则用枪将营帐挑飞,放入火中点燃,而后像迎着火旗一般,跑出一段路,将烧着的营帐“还”给了不知死活的黄巾兵。
“敌袭!敌袭!”
一道道呼喊声此起彼伏,张辽明白,最惨烈的战斗,要开始了……
……
“畜生啊!”郑苗骂道,为何张辽会此时发动进攻。
火光之中,张辽亲手执戟,沿途打杀,很快杀到郑苗跟前。
郑苗有些惶恐,如此局面,已是难以收拾,他收拾了一番,带了百余骑,径直离去了。
张辽见状,哪容得他跑,当即领了数十骑,一路追击而去。
“贼人休走!张辽在此!”张辽长槊狠狠的打了上去。
郑苗一听,不由得停了下来,回头骂道:“你是张辽?你是张辽?你是张辽?”
言语中的不解与怒意意溢于言表。
“不是陶谦么!不是陶谦么!不是陶谦么!”郑苗嘴里喃喃。
张辽懂了,原来是将自己当做陶谦了,所以去才敢来攻?
就这水平,还想和陶谦过招,张辽觉得黄巾有时候是心真大,自己那点战斗力没数么。
“黄巾贼,可是将我当场了陶谦老儿?”张辽戏谑道。
郑苗心中叫苦不迭,不是自己看错了,而是渠帅大人弄错了,若是知道镇守于此的是渤海王的张辽,打死他也不敢来攻打。
所以现在,败局已定,一切为时已晚。
郑苗瞅了瞅,喝斥一声:“败则败了,走!”
张辽属下欲追,却被张辽喊住了。
郑苗如今,可真是算作穷寇了,穷寇末途,无需追击,何况他还是往网中跑的,他跑的掉吗?
不,他跑不掉。
只不过让他多活几天而已。
当务之急,是将营地中的敌人先搞点。
张辽引马而回,率军大杀四方。
带着日头爬高,狼烟滚滚升空,有些遮天蔽日,两万黄巾军,除了逃走的数百人,近乎一小半人被活活烧死,余下大部,也被张辽兵马所杀,最终得降者,竟不到五千。
所以,此战斩获,至少在一万二三。
两日后,壮武外的大战消息传出,名震四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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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当世
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自少已十分好学,后担任本郡奏曹史。当时本郡与本州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桉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掌刑赏之官吏)知事者较有利。其时本州的奏章已先发去有司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为使者的人。太史慈时年二十一岁,被选为使,乃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先到公车门前等候,待见州吏亦至,才开始求通上章。太史慈假意问州吏道:“君也是前来欲求通章的吗?”州吏答道:“是的。”太史慈又问:“奏章在哪里?”州吏道:“在车上。”太史慈便说:“奏章题署之处确然无误吗?可否取来一视。”州吏殊不知太史慈乃是东来人,便取出奏章相与。谁知太史慈先已藏刀于怀,取过州章,便提刀截而毁之。州吏大惊高呼,叫道:“有人毁坏我的奏章!”太史慈便将州吏带至车间,跟他说道:“假使你没有取出奏章给我,我也不能将其损坏,我们的吉凶祸福恐怕都会相等无免,不见得只有我独受此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州吏疑惑地问:“你为本郡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怎堋也要逃亡?”太史慈便答:“我初时受本郡所遣,只是负责来视察你们的州章是否已经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却太过激烈,以致损毁公章。如今即使见还,恐怕亦会因此见受谴责刑罚,因此希望一起逃去。”州吏相信太史慈所言,乃于即日俱逃。但太史慈与州吏出城后,却潜遁回城通传郡章,完成使命。州家知其事,再遣另一吏员往洛阳通章,但有司却以先得郡章的原因,不复查察此桉,于是州家受其短。太史慈由是知名于世,但他亦成为州家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乃避居于辽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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