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眼神泛起一丝激动，随后便被理智给压了下去。
“亲王大人过奖了，我不过是一个学子，称不上学者。”
“呵呵，说起来，你还真够谦卑的。”
杨戬笑了笑道：“虽然你这种纯粹的精神确认让我感到敬佩。”
“但是，你也知道，文明与文明之间，都有属于自己的立场。”
“所以，即便我很欣赏你，但不得不说我们是敌人，而非朋友！”
卡尔沉默，不在言语。
杨戬转过头看向凉冰，微微叹了口气。
“说实话凉冰，我一直搞不懂，你为什么一心想搞死凯莎？”
“呵呵~”
凉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对你我输了，但对凯莎，我赢了！”
“从我离开天城的那一刻起，从我背刺凯莎的那一刻起，我与她注定不会回到从前了。”
“就因为所谓的终极恐惧，你选择了放弃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
面对杨戬的问题，凉冰沉默一番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哦？”
杨戬心中开始对凉冰进行判断。
首先，恶魔与天使大战了五次，而小的战役更是不知道多少。
这五次战役，除了这一次外，每一次都是凉冰输。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赢的执念在凉冰心中逐渐生根发芽了。
或许起初的凉冰不过是想要向凯莎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但一次次的战争，让她对赢凯莎一次的执念逐渐的掩盖了她的初心。
看着现在有些迷茫的凉冰，杨戬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于是他开口问道：“那么，现在的你究竟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凉冰抬头看向杨戬，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便坚定的说道：“蔷薇！”
杨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时空蔷薇，凉冰最得意的作品，同时也是验证她的理念的作品。
而这件事同时关乎到虚空理论……
对于虚空，已知宇宙四大主神文明都知道！
虽然凯莎口中喊着：不要相信虚空，没有虚空！
但她知道，虚空是存在的！
只是不知道这种存在究竟以怎样的方式存在罢了！
而面对虚空，各个文明的选择也不相同！
神河文明的选择是挑战！
于是便有了三大造神工程。
卡尔的选择是迎接，或者说与虚空同化。
而凯莎的选择却是逃避！
至于凉冰的选择……
她对虚空的理解就是：时空的终点，便是虚空！
每一个选择都不相同，而且对于凉冰这种堕落自由的理念，基兰竟然认为这将是宇宙的未来！
这种完全唯物主义的思想，让杨戬这个有些唯心的人看不懂。
虽然超神宇宙是一个科技唯物的宇宙，但是诞生的学说与秩序，却显得有些唯心了。
所以，杨戬一直认为，这个宇宙完全就是一个长歪的宇宙！
无论是从原著中看，还是从现在这个角度来看。
这片宇宙的发展都是畸形的！
或许就是因为所谓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