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得意的看着冯知府,脸上挂着张扬的笑容,“不劳您费心,鉴于上次的钦差在这里闹肚子,我家老爷临行前,陛下就吩咐御医准备了各种药丸,以备不时之需,哪知道,药备好了,你们竟敢派人来刺杀……”
“周管事,”冯知府怒容满面的看着如意,“你话说明白一点,什么叫我们竟敢派来刺杀?你不要乱泼脏水,本官也是朝廷命官,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欺辱的。”
如意连忙冲着他行礼,“哎哟!冯大人,小人的意思是你们越州,哎!你看说越州又把越州人都得罪了,小人的意思是,那天杀的生儿没屁眼的,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刺狗杂碎竟敢派客,没有说您!”
“你简直不可理喻。”冯知府气得转身就走。
如意看着他,冷哼一声,“想来打探消息,没门。”
冯知府灰头土脸的从驿馆回到府衙后院,对心腹管事说道:“你去程家一趟,告诉他们,周家的管事牙尖嘴利,像个泼妇似的拦在门口,不让我进去,我也搞不清楚周大人是不是还在驿馆。”
管事诧异的看了冯知府一眼,“老爷,这位周大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有如此没品的管事?”
冯知府沉着脸,“哼!我看他多半是装的,我觉得那位周大人可能没住在驿馆里。”
“没在驿馆里,那去哪里了?程家不是一直派人盯着的吗?”
不管他在哪,只要别查到那东西,本官就不怕他。
“你让他们赶紧派人查看一下,别被人愚弄了还蒙在鼓里。”
“是,老爷。”管事退下离开了。
周嘉在小院里已经得知楚山,和刘将军已经带人赶往清越山的消息,程家也查探到有大队人马往清岳县挺进的消息。
自从程家家主走后,一直在家清除异己的程山接到消息大惊失色,急忙叫人去清越山探听消息,安排妥当就急匆匆的去了隔壁小院。
“王爷,探子查到有大队人马往清岳县方向去了,我记得邹参将说刘子成带兵在乐县,您说会不会是刘子成带人去清越山去了?咱们开矿的事,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
“不能够啊!咱们一直都很小心,这么些年了,从来没被他们发现过,刘子成既然在练兵······”大皇子陷入沉思之中。
程山看着他,“王爷,您忘了,如今大雍各地都有四海钱庄,这些人明面上是开钱庄的,实际上就是上头养的狗,鼻子灵着呢!”
大皇子想起自己在楚昱昊手里吃得亏,眼神阴鸷的看着程山,“快,派人去乐县和清越山查看一下,今晚再让人去驿馆查看一下,那位钦差大臣到底在不在驿馆。”
“好,我已经派人去清越山查探消息去了,乐县去哦马上派人去查看。”程山出门走了。
大皇子捶着他的断腿,气得把榻上的东西全都掀翻在地。
黄昏时分,驿馆门口来了一位提着食盒的妇人,在驿馆门口求钦差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