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1月就满了17岁吧。我要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安初遥下意识地直起了脊背,目光僵滞地瞪着安知忆。
自从她回来,已经抢走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如今,她又想抢走自己的股份?
“怎么,妹妹口口声声说要替安正和王淑贤承担错误,现在舍不得了?”安知忆叹了口气。
她又拿起手机来,莹润白皙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缓缓划动:
“我看这块墓地不错,好就好在价格是最便宜的。王淑贤小三上位,要想进安家私人墓地,是不可能了。”
沈临渊长手一伸,大掌附在安知忆的手上,关了手机屏幕。
“别看了,伤眼睛。”
“她不配亲自让你看墓地。”
“也是。”安知忆在沈临渊怀中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着。
有人撑腰的感觉,不要太爽。
安初遥恍惚地看着对安知忆一脸宠溺的沈临渊,心脏一阵阵地绞痛。
沈临渊,就这么爱安知忆么?
“姐姐你误会了,我愿意。”安初遥死咬着牙,字字不愿地道。
和母亲的性命相比,百分五的股份,的确算不了什么。
安知忆噙着抹极冷的寒色,颔首:
“刘姐,扶我亲妹妹起来坐好,哪有妹妹跪姐姐的道理。”
“既然妹妹答应了,渊渊,你叫人打两份协议过来,再请一位律师过来做公证,咱们签了字,堂堂正正地把这股份转移到我名下。”
沈临渊垂眸,深深地凝视着他的女孩:“嗯。”
有时候,安知忆真给他一种,她不是在乡下生活了18年的单纯女孩。
她沉着冷静,睿智腹黑,手段狠决。
她像一团迷雾,叫沈临渊看不透,又渴望能更接近一些。
安初遥被刘姐从地上扶起来,她颤颤巍巍地在椅子上坐好,想起刚到手的安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这样不翼而飞,心中恨得像被重物狠狠锤了好几下。
如果爸爸知道她的股份被安知忆抢走了,还不知道对她多失望。
以后安知忆手中有了这百分五股份,就更加有了底气,别人更不会再说安知忆配不上沈临渊。
这次,她输得彻彻底底。
安知忆,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地伤害自己?
沈临渊打了电话给助理,助理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二十分钟,两份协议和律师都已经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