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乔峰肩膀上插了四把刀,伤口还在留着血,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只见乔峰微微一笑,也没回答吴长老的话,而是再次望向了全冠清……白世镜瞧着插嘴说道:“帮主,全冠清是此次谋逆的主脑人物,其罪决不可恕罪!”
不止是白世镜这样想,在场的丐帮的人也都点了点头,全冠清这人虽然也给丐帮立下了一些功劳,却没有像四大长老那般的泼天功劳,更没四大长老在丐帮中的威望,在加之又是叛乱的主导人物,罪不可赦,自是应当。
全冠清心里是七上八下、慌得要命,却也知道自个面上绝对不能露出半点惊慌,丐帮众人最是鄙视贪生怕死之辈,只要自己露出半点惧色,定然是有死无生!
乔峰朝着全冠清问道:“你可还有话说?”
全冠清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我之所以反你,是为了大宋的江山,为了丐帮百世的基业,可惜能证明你身世的证据没有在我身上。我无话可说,你要杀就杀吧!”
乔峰听着,心中沉吟片刻,自个的身世已经被几次提及,心里也着实想知道个中详情。
正想在问问的时候,这时候吴应熊插嘴说道:“大哥若是想知道自己身世的话,等到大哥处理完丐帮的内务之后,我倒是可以跟大哥说上一说。”
在场的几个知道乔峰身世的人都有些诧异的望向了吴应熊,心中暗自纳闷这小年轻为何会知道乔峰的身世,登时或明或暗的瞧了瞧吴应熊,心中各有打算。
乔峰听着微微一想,料定自己的贤弟不会骗自己,也不再向全冠清追问身世的事情。
当下就准备料理了全冠清,结束今日的叛变,喊道:“执法弟子,取法刀来!”
乔峰的命令一下,就有执法弟子抱着插了法刀的树桩到乔峰面前,乔峰随手拔了一把法刀拿在手上。
白世镜给全冠清定下的刑罚是九刀处死,意思也很简单,就是在他身上捅上九刀十八洞,前面八刀都要捅在不致命的地方,直到最后一刀直接弄死他。
全冠清心中这会暗暗骂娘,偷偷的瞥了一眼吴应熊,要不是这龟孙,乔峰绝对不会问都不问就准备向自己动手。
越到这个时候,全冠清知道越不能怂,说道:“乔峰,我既然敢反叛,就做了身死的打算,你动手把!我要是眨了一下眼就不是好汉!”
乔峰在叛乱发生之后,一直表现的很大度,可并不代表他是婆婆妈妈之辈,既然决定了收拾全冠清,压根就没再跟全冠清废话,手腕一用劲,法刀脱手而出,直接射中了全冠清的左肩。
全冠清痛的‘啊’一声,惨呼声未落,乔峰又拔起了一把法刀射中全冠清的右肩!
在表现得很硬气,实际很怂的全冠清惨叫声中,又是两把法刀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全冠清登时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惨呼着,全冠清其实朕的不想惨叫的,可是真的很疼,憋不住啊!
乔峰不屑的说道:“原本以为你是个汉子,却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
在场任谁说这句话,都可能会让人觉得,合着刀子没插在你身上,疼的不是你?
但是乔峰说这句话却没人觉得不妥,因为乔峰的肩膀上的四把法刀可还没拔下来,而乔峰在挨刀子的过程中,可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着一对比,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乔峰心里不屑,正准备刺下剩余的五刀,结果了全冠清的时候。
忽然听到马蹄声响起,定睛一看北方有人骑马基本而来,跟着传来一两声口哨。
大信分舵舵主听着这哨声是自己分舵的信号,连忙吹哨相应,骑马的人听到信号,直直的朝着这边奔来。
宋长老瞧着这一幕,眉头一皱,喃喃的道:“只怕是有紧急变故?”
那北边骑马的人还未赶到近前,忽然东边也响起了马蹄声,也有一人乘马奔来。
片刻的功夫,北方那骑马的人已经赶到了,跌跌撞撞的下了马。
只见这人穿着宽袍大袖,衣饰甚是华丽,下马之后极为迅速的解去外衣,露出里面鹑衣百结的丐帮装束。
那人走到大信分舵舵主面前,恭恭敬敬的呈上一个小小包裹,说道:“舵主,西夏紧急军事……”
大信分舵舵主瞧着这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想来是为了送情报回来,所以一路不曾歇息,一边接过包裹,一边说道:“兄弟,辛苦了!你且去休息先!”
那人微微点头,退到了一旁,大信分舵舵主拿着包裹走到乔峰跟前,将包裹递到乔峰面前,说道:“帮主,这是本舵派去西夏的弟子刺探到的情报!”
乔峰微微一颔首,将全冠清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接过包裹,打了开来,见里面裹着一枚蜡丸。他捏碎蜡丸,取出一个纸团,正要展开来看。
这时东边那骑马的人已经奔到近前,瞧着乔峰要捏碎蜡丸,立马松开缰绳,纵身跃起,朝着乔峰直直的扑来,张口就要大喝出口……
吴应熊已经当了好久的看客,就等着找机会出场,如今机会终于是来了,当即一边大喝出声:“老东西,休要伤我乔大哥!”
一边运起凌波微步,挡在乔峰身前,右手一挥,擒龙手发动了起来,直接握住了这人的腰杆……
这人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别人擒拿住,身在空中,是动弹不得!
乔峰这时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大惊失色,说道:“贤弟,这是我丐帮的徐长老,切莫伤了他!”
丐帮众人听着都是一惊,仔细看去,这会在空中张牙舞爪的白须老头果然是本帮的宿老徐长老!
这徐长老在丐帮里辈分极高,算算岁数的话,今年都已经八十七岁,前任汪帮主都要尊他一声“师伯”。
吴应熊瞥了瞥嘴,手一收,就撤下了擒龙手,空中的徐长老顿时成自由落体状态,向下掉落!
乔峰忙运起轻功,一个跨步到了徐长老跟前,像拎小鸡一般拎着徐长老脖颈上的衣服,然后轻巧的放了下来。之后向着徐长老拱手抱歉道:“徐长老,我义弟担心我的安危,这才险些伤了长老,实在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