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读过书的,语句通顺,出口成章,饶是展昭一生风浪,见多识广,却也是被这清丽脱俗的马屁拍的一阵脸红。心中更是战意大减,又见其气面不虞,竟是真的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一般,不由得对面前的小捕快有了些许好感。微一晃手,手中宝剑已是不见。
展昭道:“阁下却是拗赞了,在下却正是阁下口中的展昭无疑,想不到百多年过去了,世人还知展昭名声!只是却实在当不得如此夸耀。”他这个人,最重声明,此刻听谭浪如此表现,却是极为满意舒服。
也没等的谭浪再问,复又解释道:“在下阳寿已了,如今填为地府行走,今日这白素贞强入幽冥,抢取魂魄,在下的兄弟,张龙赵虎刚刚上任无常神位,却是连着被抢两次,求告到我处,这才来此相助执法,却不想遇到了阁下,却是误会一场了。”展昭几句话的功夫就讲事情来龙去脉讲的轻轻楚楚,嘴里说着误会,更是怕谭浪不信,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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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手牌。
这手牌,白昼之下散发着幽幽绿光,晶莹剔透,甚是精致。
如此,这已经是极为给这个小捕头面子了。
奈何,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谭浪一直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作所为,就是要救这白素贞并小青脱困。
他知道白素贞在这件事情上是不占道理的,如果交由那铁面无私的包大人手里,说不得现场就给镇压了,那就没有雷峰塔什么事情了!
谭浪哈哈一笑:“你虽口齿伶俐,但本捕头是个读过书的,却是休想骗我。你言语之中,破绽百出,我却是如何能信?”展昭道:“如何骗你了,请指教!”谭浪道:“骗人也是需要做功课的,爷今天心情还可以,就指教指教指教你。”
他右手拿着半截腰刀,挟持着黑无常,左手背在身后,却是捏然了一根信香。手指一撮,已然点起,只听他接着讲道:“别的不说,直说这黑白无常,传说中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也叫做七爷、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
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
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
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这两位神君也是义气之人,谭某自是非常敬仰的。如何就换成了张龙赵虎?小贼你如何不是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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