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峰站起身来,取出腰间的佩刀说道:“那这块金丝楠木先生可得擦亮眼睛好好看看这其中的门道。我早年间随一木匠做过几年学徒,要知道这切木料一事大有讲究,尤其是这带纹的木料,不管是金丝楠还是紫檀,这一刀切不对方向那就是白瞎了这块金丝楠乌木,再是价值连城也不过只是一根寻常老木,没什么稀奇。”
文先生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前抽刀出鞘的秦王殷峰,天下刀林三山之首,这一手独步天下的殷家刀法,几十年的功底,这一日竟是要用在这看上去稀疏平常的一块金丝楠木上,文先生双手插袖,面带春风笑意。
一刀下去那楠木应声断为两块,一股金丝楠木独有的清香扑鼻而来,文先生眯眼看去,只见那切面光滑如镜,其上纹理如云如浪般层层叠叠,皱褶均匀有秩,顿挫起落仿佛皆有命中排布,绝妙至极。
文先生咋舌:“龙胆纹?”
殷峰伸出手探向一旁的水池,将右手润湿,笑道:“先生且看。”
说罢殷峰将沾水的手抹过那金丝楠木切面,那本就错落有致的纹理当即现出黄金一般的耀眼色泽,如山峦雪峰在那红日照耀下现出的金黄色彩,绝美之至。
文先生赞叹不已道:“这金丝楠木中的龙胆纹,在下可真就只是在那书上看过,一直没能领悟其中玄妙,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殷峰道:“这对镇尺,可算得上这全天下独独一份了?”
文先生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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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气候,徐州泰安城寒风刺骨,南方无雪,却不曾少了半点北方的寒。
在那魁星楼一坐就是按年月计的青衣男子这日破天荒地出了楼来,见到楼前的台阶上一道魁梧人影正拿着锉刀干着那木工的活计,一位红衣女婢侍立一旁。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秦王殷峰转过身来,见到那青衣男子笑道:“文先生可算是舍得把屁股从那蒲团上挪开咯。我早就让先生多下楼来走走,活络活络筋骨,看看这城内城外的街道百姓。一天天过得跟隐居的深山老人一样,世事不问还怎么平民治世?”
姓文的青衣男子缓缓走上前来,笑了笑点头道:“殿下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文先生手上捧着暖炉,可身上不过披着一件单薄的青色外衣,显然是没料到这冬寒料峭,当即在一阵寒风中打了个寒颤。
殷峰见状将身上的狐裘脱下交到身边的红衣女婢手上道:“给文先生披上吧,我这动的都流汗了,你看文先生这身子骨能遭得住几阵寒风吹?”
文先生坦然披上道:“让殿下见笑了。”
殷峰回过头来继续手上的活计。
文先生走到一边,见到殷峰手上的木料,眼中略显惊讶道:“金丝楠乌木?”
殷峰抬起一块金丝楠,吹掉上面的木屑道:“先生真是好眼力,蜀州来的,费了不少功夫。”
文先生摇了摇头道:“金丝楠乌木在下生平也没见过几次,上次见到,已是进这魁星楼之前的事了。”
殷峰站起身来,取出腰间的佩刀说道:“那这块金丝楠木先生可得擦亮眼睛好好看看这其中的门道。我早年间随一木匠做过几年学徒,要知道这切木料一事大有讲究,尤其是这带纹的木料,不管是金丝楠还是紫檀,这一刀切不对方向那就是白瞎了这块金丝楠乌木,再是价值连城也不过只是一根寻常老木,没什么稀奇。”
文先生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前抽刀出鞘的秦王殷峰,天下刀林三山之首,这一手独步天下的殷家刀法,几十年的功底,这一日竟是要用在这看上去稀疏平常的一块金丝楠木上,文先生双手插袖,面带春风笑意。
一刀下去那楠木应声断为两块,一股金丝楠木独有的清香扑鼻而来,文先生眯眼看去,只见那切面光滑如镜,其上纹理如云如浪般层层叠叠,皱褶均匀有秩,顿挫起落仿佛皆有命中排布,绝妙至极。
文先生咋舌:“龙胆纹?”
殷峰伸出手探向一旁的水池,将右手润湿,笑道:“先生且看。”
说罢殷峰将沾水的手抹过那金丝楠木切面,那本就错落有致的纹理当即现出黄金一般的耀眼色泽,如山峦雪峰在那红日照耀下现出的金黄色彩,绝美之至。
文先生赞叹不已道:“这金丝楠木中的龙胆纹,在下可真就只是在那书上看过,一直没能领悟其中玄妙,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殷峰道:“这对镇尺,可算得上这全天下独独一份了?”
文先生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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