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榕能见到她,但她行色匆匆,一会儿办公室,一会儿病房,一会儿开会……傅墨榕怕她累着身体,一遇见她,他就抓着时间给她投喂:“快快快,咬两口。”
有时候咬包子。
有时候咬面包。
有时候提前把虾剥好,见她过来就往嘴里塞。
大约忙了五六天,病人和家属的情况都基本稳定,唐娅薇也累得腰酸背疼。她想回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刚刚走到电梯口忽然就感觉身上不对,又匆匆折回办公室。
那一晚,她格外嗜睡!
傅墨榕躺在行军床上,一动不敢动,生怕翻身吵到她睡觉。
第二天稍微不那么忙,她还是很嗜睡。
第三天,kenda来医院,拉着她去做检查。
唐娅薇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好好的,你让我做什么检查?我没有病!”
kenda也不瞒了,直接跟她摊牌:“去做孕检!实不相瞒,在别墅住的时候,我扎破了你床头柜里的tt。我认为,你已经怀孕,现在去查一查。”
唐娅薇石化现场。
又猛的想起某个早上,kenda在她房间鬼鬼祟祟。她问kenda做什么的时候,kenda捡起一根头发,说她掉头发。
原来不是掉头发!
原来是扎tt!
她防了傅墨榕,却没有防kenda:“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kenda脸不红气不喘,眼神正大光明理所当然:“我是为了你好。为了你有寄托。为了你有儿子。为了你在傅家能真正立足。”
唐娅薇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又猛的扭头看向傅墨榕,眸光盛怒:“她做这些你知道吗?是不是你让她这么做的?傅墨榕,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卑鄙无耻令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