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祸,何人所为便找何人。”胥龄依旧淡然,“我未下令,弑缺也未亲自动手,你寻那些刽子手,若寻得,杀了便是。”
“你……”烨岱气话未出,已经被身旁的济明按住。
“若这刽子手是锦龄城的人,也杀得?”筏括冷冷的望向胥龄。
“违抗军令,杀得。”胥龄嘴角一扬,“甚至不用你们动手,我可帮你们杀。”
“那看来改日还得去锦龄城认一认人啊。”筏括轻笑。
“随时恭候。”胥龄双手扶桌,“你们的事说完,该说说我的事了。”
“司命之子,星轨之女,在何派?”胥龄的眼睛扫视了一番。
“司家灭门,星轨被抓,你也不认?”封粒盯住胥龄。
“认,这个我认。”胥龄仿佛畅快,“私人恩怨,就不劳各位费心,交出两子即可。”
“你凭何杀人,又凭何抓人?”仲雅愤言。
“医师不救人,还抓走我儿子,我何以治不得?”胥龄语气坚定。
“明明是以救子为名害子,甚至以他人之命胁迫,竟还来倒打一耙?”堃答也被气到。
“证人呢?让那两个唯一的小证人出来吧。”胥龄望向堃答,“出来我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