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还想继续迫害?”
“各派掌门前辈们在此,怎得连两个小孩都护不住吗?”胥龄眼神傲视,“若是如此,今日会首何意?”
沽封望向翀灵,“翀灵兄,听闻司家少爷是被贵派弟子带走,不知今日可有一同前来?”
“此前沽封兄已然说明今日将共商司幽与星昀的安排事宜,我既来,便自然会将他带来。”翀灵抬手向堃答,“堃答兄与我派仲雅前辈乃故交,所以司幽与星昀正由我两派弟子共护于河船之上。”
“他们二人的供词已悉数传达,若是商讨二人之后的安排或许可以问一问,但若是为了与胥龄城主对质和讨伐,将两个这么小的孩子置于此地,怕是不妥吧?”堃答说完望向其他掌门,后者们也都频频点头。
“这么说,我是见不到他们两了?”胥龄一副扫兴之姿,“也罢,我说过私仇我认,就是不知众掌门准备如何为此等小儿们来讨伐我锦龄城?”
“胥龄城主既然选择抵死不认,今日又何故现身呢?”筏括的不满写在脸上,“莫不是真的完全不把术法界放在眼里,只为前来挑衅?”
“认不认跟讨不讨伐有关系吗?真有本事讨伐的还管认不认?没本事讨伐的即使认了又奈我何呀?”胥龄已经恢复了最初的那般淡然,“今日我也是诚心而至,那些个说给平民老百姓们听的玩意儿我无心讨论。”
“其实不管是术法界还是城战征伐,强者才是王道。”胥龄一边说一边扫视着众人,“你们要讨伐,就要杀人。我要要人,也要杀人。至少这一点上,我们没什么好争议的。”
看着还没人接话,胥龄向后靠在椅背上,望向沽封,“老规矩,生死状吧。”
沽封看了眼皱眉沉思中的堃答,又望了望好似也并未有发言想法的翀灵,心情复杂。
术法界立派至今,其实鲜少有高等术法的切磋,即便有,也并不为众人所知。所以要在众掌门面前与实力未知的锦龄城生死相抗,接受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