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龄兄,我还是希望大家能以更平静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沽封也觉得有些为难,“此前胥龄兄答应我来参加此次会首,说是想与各派多多交流,也不想让弑缺去背这些骂名……”
“也没冤枉他吧?”筏括没好气的喃喃。
“还真是冤枉了。”胥龄似乎也没有再听下去的耐心,“天灾怪天,人祸也是军令,怪他何用?”
“这么说胥龄城主是承认自己下令暗造天灾?”
“罢了。”胥龄突然起身,“再继续下去也是一些无趣的话。”
沽封也连忙跟着起身,“胥龄兄……”
“沽封,你知道我来的本意是什么,你们有要的人,我也有要的人,那就以这个为赌注便好。可如今你们的想法却是肯定不会放人,那还比什么?”
“如果我们胜,你会放了星轨吗?”堃答立刻发问,“你甚至都没有将他带来。”
“你以为星轨和那两个孩子一样吗?若是将他带出来,可能还没等你们去救,他自己就能跑了。”安顿好赤溪的赤涧正好赶上堃答的话。
“我们如何相信你?”翀灵也站了起来。
“沽封在此,若是你同意以胜负定三人的去留,我便信你。”胥龄指向身后的赤涧,“但这次,我要掌门。”
堃答与翀灵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清楚,掌门出手,会暴露本门的太多东西。但两人心中亦都清楚,此一战的重要性,又或者,是堃答更为清楚。
“好。”堃答回神,“胜负定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