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翀灵上前欲再拦住冥怗,后者已经伸出的手却是被身后的人给按了下去。
“我认同冥怗兄的看法。”筏括将冥怗拦于身后,对翀灵道,“无论是对胥陵、赤吾或是弑缺,能有最大震慑力的或许就只有禁生府。而且逆法门派多为隐匿之处,确实更适合藏人。”
“筏括兄,我们才是同道,你怎得帮着这些逆法门派呢?”翀灵似乎还不太服气。
“我也认同。”沽封在安排好弟子们清场后,也走了过来,“星昀或许是用来要挟星轨,司幽或许是因为胥幻,听闻胥幻就是命丧于司家的鹭养府。所以这两个人,都绝不能落于锦龄城之手。”
“沽封兄现在说的倒是轻巧,那当初为何要我们把这两个孩子带来呢?”翀灵想想就气。
“我说了,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平静的解决问题。若是双方拿不出诚意,如何平静相商?”沽封直言不讳,“今日之战,怕也已经是最平静的方式,若真要大杀四方,他锦龄城未必会怕。”
其实沽封所言,今日所经历过的人又怎会不知,仅仅是三个将士,几乎就能单挑各派前辈。若是再加上城卫营的人数优势,只怕真是一场血战。
“那以各位所见,这讨伐锦龄城之事,当如何继续呀?”既然三位掌门都是一个意见,翀灵也不好再继续追究下去,“当真如那胥陵所说,去锦龄城指证吗?但我们心中都清楚,罪魁祸首就是胥陵本人,即便他拉出自己的城卫们来抵罪,又有何意义呢?”
“恕沽封直言,今日一战,大家对彼此的实力和特点也都有了一些了解,真要以术法界单挑锦龄城,我们未必能讨得到便宜。”沽封伸手招来瑾巽,“而且如今还有狄首城数万居民的安危要护,若真是惹恼胥陵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迁怒狄首城不是不可能。”
“所以,沽封兄的意思,是此事作罢?”筏括反问。
“休养生息。”沽封眼神坚定,“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