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览武兄对广府有多少了解?”广博回神,脑中的弑缺消散而去。
“了解未深,但知广博兄任锦龄城驻卫队队首,也知宵禁时多为广府家丁护市。所以当初与我一同拜访刻零苑的方槐兄,也曾请柬过广仲兄,想来览武此番前来,应当无误。”
“那览武兄对仕闻将首又可曾了解过?”广博追问。
“广博兄是指……职位,还是术法?”
“览武兄可是术法界弟子?”
“并不是。”
“那对囵浮堂可有听闻?”继续追问。
“略有耳闻。”览武有些心虚。
“因为同为城中要职,所以我对狄首城副将仕闻倒也有些了解。听闻其乃囵浮堂弟子,与我们的城卫队队首属同门。”
广博顿了顿,“不过览武兄既然非门派弟子,未去那凶险之地寻囵浮堂倒是能让人理解。”
“城卫队队首?”览武自是不识。
“哦不对,是原队首,因为在今日的比试之后,他就要离开城卫营了。”广博一副突然想起的样子。
“什么样的比试,竟要让队首直接离开城卫营?”降职还能理解,直接离开城卫营?
“与现任副将的比试。”
“比不过继续做将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离开城卫营呢?”这锦龄城怕不是高手太多了,竟如此不惜才。
“城主当初下了生死状,更言明输的人要离开锦龄城。”广博嘴角一扬,“说起来,今日上午败阵,估计这会他应该也差不多该离营了吧。”
览武恍然大悟,即刻起身,“不知广博兄能否随我去寻一寻这位……”
“他叫卞濒,乃是囵浮堂列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