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览武有些讶异,那如今的锦龄城副将得是何等的厉害。
“走吧。”广博起身,“若是能追上卞濒,想来对览武兄而言是更好的选择。此人如今无锦龄城的职责在身,又正好是仕闻的同门师兄,倒是比我广府或其他门派都要更合适一些。”
“多谢广博兄。”览武拱手,侧身,“广仲兄。”
城卫营里,还有卞濒与陇掣漫步的身影。
虽然当初是为了弑缺才入的城卫营,虽然被胥陵提为队首一事让卞濒在城卫营中待的并不顺遂。
但是,这几年的生活中,城卫营几乎就是卞濒的全部,留下的痕迹,又岂是说消失就消失的呢。
卞濒和陇掣的身后,是始终默默跟随,却并未上前的城卫队将士们。
卞濒的智勇和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无论立场如何,能折服别人的人,都是会让人敬佩的。
不知不觉,竟已经晃到了城卫营大门口。卞濒与陇掣转身,对面数米处是黑压压的人群,沉默,伫立。
卞濒向大家挥了挥手,露出一个微笑,转身后便再没有回头。
走出城卫营大门,门口的守卫们还是依然像往常一样对卞濒行礼,只不过再也没有那句“卞濒队首。”
卞濒径直的向异河门的方位行去,离开城卫营,卞濒也想不到自己还要留在锦龄城的理由。
或回门,或去其他地方走走,总之,他需要离开锦龄城。
“卞濒兄请留步。”身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卞濒回头,发现广博正一个翻身下马。
“广博队首?”卞濒与广博虽无多少交情,但营中老将基本上都知道广博与弑缺关系甚好,所以卞濒对广博倒是并无多少敌意。
“幸好赶上了。”广博上前搭住卞濒的肩膀,后者倒是并未推开,“看来冥冥中你俩还算是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