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览武也望向远处的医丘山,夕阳余晖之下尽显落寞。
“若是明日,怕是我们又将晚人一步。”卞濒已经向医丘山的方向走去。
览武本能的准备跟上,但还是反应过来,对呆立在一旁的览文迅速交代了几句,“你先去回禀将首,就说锦龄城的广博队首引见了囵浮堂的卞濒兄,我与卞濒兄先去医丘山救仕闻副将,还望将首想办法找回锦龄城里的兄弟们。”
“可……可就你们俩?”览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跟着览武。
“广博兄说明日会带少城主来医丘山,此事你先禀报给将首。”览武示意览文赶紧回城,“别耽误了,快回去吧。”
览武看到览文转身回城,才赶紧往卞濒离开的方向追去。
好在卞濒脚程并不快,览武很快便赶上,还未等览武发问,卞濒倒是先发话,“船上的事情,想明白了吗?”
“船上?”览武开始回忆方才卞濒在船上说的话,“我未觉得奇怪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这是我对卞濒兄那句话的理解。”
“这是字面意思。”卞濒有些无奈,“其他的呢?”
“说实话,我非术法界弟子,所以对术法界没有深的了解。”览武真诚的回答,“而狄首城的城卫营也与锦龄城不同,应当也没有多少术法弟子任职。我目前所知的也就只有将首和副将而已。”
“你也说了,只是目前所知。”
“难道卞濒兄认为还有其他的术法弟子?”览武不能理解,“但狄首城城卫营职位没有锦龄城那般复杂,除将首与副将之外,最高的职位便是我和览文这两个队首,并且并没有副队一职。”
“你可知锦龄城新任副将此前是什么职位?”卞濒并未等览武回答,“仅仅是入营未满一个月的新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