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伪装,为何在锦龄城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要暴露自己的这些能力呢?”
“或许真的只是为人低调吧。”卞濒突然嘴角一弯,“又或者早就料到你们不会在意这些。”
“常弃是垚止将首亲提入营的,想来也是发现了他的这些能力吧。”
“又是垚止?”卞濒想到此前说过让览武去刻零苑的便是垚止,再加上银伯当时说漏嘴的宵禁后才进,卞濒的脑海中隐隐将一些不明晰的线给渐渐连到了一起。
览武等了许久,可卞濒却迟迟没有下一句。
“垚止将首……有什么问题吗?”览武终还是忍不住的追问道。
“问题或许没有,只是巧合有些多而已。”卞濒轻声喃语,“布了这么大一盘棋,却让别人给将了一军,难道也是巧合吗?”
“谁布棋?垚止将首?”览武却是越听越愣,“又被谁将了一军?”
“狄首城当日为何未出城阻拦锦龄城的城卫们去医丘山?”船将靠岸,卞濒收回船桨,直直的盯着览武,“水淹歌虹镇事发突然,但医丘山之战却是步步为营,哪怕其中一个环节有碍锦龄城都不可能赢的如此轻松。”
“当日……确实是垚止将首下令……”览武一边回想声音却是越发不稳,“全城戒备,但……不做拦阻。”
“理由呢?”卞濒急问。
“理由自是无需与我们这些属下说明,但是当日瑾持城主并未反对。”览武好似也有一丝醒悟,那些平日里未深究过的事情,好似确实有些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