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青城宗。
青城山之巅。
后山小院。
一偏僻竹屋前。
两个白衣道袍的年轻人,跪在屋前已有两个时辰。
不知何时,竹屋门开。
屋内走出一长发花白的精瘦老者。
两个白衣道袍之中,那个年纪稍大的正是被夏秦反手一手背拍飞的青城少宗主余清山。
余清山一见老者出来,立马磕头如捣蒜,口中凄苦道:“还请祖爷爷做主!阿爹被那华山的小子害了!”
自从余西关追踪夏秦而去之后,已经消失了两个多月。
余清山虽然不敢相信,但还是判断,自己老爹已经死在那诡异的黑衣少年手中。于是,他婚也不结了,立马马不停蹄的回宗,带着自己弟弟余清泉,求见太上长老余昌海。
头发花白精瘦老者摆摆手,余家两小子便被一股柔和内劲托扶起身。
“随我进来,详细说说此事,把前因后果,仔仔细细与我说来。”老者语气平淡,他背着双手,进入竹屋,找了个竹椅安稳坐下,看上去青城宗掌门身故之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一般。
余家两兄弟对视一眼,亦步亦趋跟着老者进入竹屋。
盏茶后。
余家老大已经把自己在西关城遇见那黑衣少年,动手却被黑衣少年打伤。父亲从少年运用出的少阳真气判断出少年身份,后独自一人追击少年,从此便没了音讯之事,一五一十说于老者听。
白发老者皱起眉头,本就皱纹密布的额头几乎都变成了数个川字。
老者喃喃道:“十八岁的一流高手吗?华山君子剑教徒倒是好手段。此子练武天资为实恐怖了些。”
皱眉思忖良久,老者道:“这样你们二人,带上十位二流以上的内门精英弟子,随老祖我去一趟华山。”
余家老二余清泉疑惑道:“祖爷爷,那黑衣小子可是一路西北而去,咱们去华山……”
余家老大立刻打断自己二弟的质疑:“爷爷的话,咱们执行便是。”说着,对着老者一抱拳,拉着二弟就走。
路上,余清泉还是有些迷糊,几次欲言又止。
余清山看他一副便秘的样子,提点他道:“那小子和父亲已经消失了两个月,追去的师兄师弟皆没能打探到那小子的踪迹,人海茫茫,咱们到哪里去找他?他跑的掉,华山能长腿跑了?”
余清泉一听此言,登时双眼一亮,再无迷茫。
青城山西北而去六万里。
日月山山脚。
“见过东方教主!”几名全身黑衣,头戴黑色方巾,左胸口处有一个八卦刺绣,刺绣八卦中有个土字的日月神教教徒对着红衣小哥恭敬行礼。
红衣小哥随意摆了摆手:“免礼,送我上崖。”
闻言,几名教徒,开始手动起木质人力吊篮。
夏秦疑惑的看着红衣小哥:“前辈是神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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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神教教主是杨顶天,杨前辈吗?杨前辈已经传位给你了?”
东方不败颔首笑骂:“你这小滑头,可不许乱说。他是教主,我是副教主。我们东方不败一脉,是不会做教主的,管理政务太过烦闷。副教主也只是个名头,神教之中,我们只负责传功。”
没多久,一个长宽高都有一丈左右的木质吊篮就从百丈处被人放下。
吊篮的底座是实心铁木,其他前后左右四方都是中空,只和顶上用四根粗如手臂的木柱连接。
这种上下吊篮,没点胆量和功夫在身,一般人还真怕乘坐。
夏秦三人跟随东方不败站到上面。下面的神教教徒便开始推动一个滑轮,利用滑轮的力量将四人向上送去。
上升到百丈之后,便又是一个被神教教徒开辟的山腰平台,早有神教教徒在此恭候,接着换乘另一个吊篮。
如此反复二十多次,夏秦等人才算上了黑木崖。
再往上便可自行徒步,此地已有石梯可以攀登,石梯尽头便是日月神教总坛光明顶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