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房间里传来一阵笑声。
一声令下,丫鬟们鱼贯而出。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两样美味佳肴。
一一端上桌后,竟比皇帝的午膳还要丰盛。
色香味俱全,海陆空奇珍异兽俱全。
索中堂亲自替房宰相把酒,旁边还陪着自己的儿子索青图与房宰相的孙子房云鹤。
索青图与房云鹤本就是酒肉朋友,两人经常一起出入各类声色场所,所以自然有聊不完的话题。不过这一次不同,他们二人的长辈在场,自然不敢再谈那些歌舞女色之事。
只能全神贯注在长辈们的交谈上。
房宰相饮下一杯酒,先了口。
“中堂大人,你走的那步棋真叫一个险啊。”房载仁仍感心有余悸。
索中堂却不以为然,他不仅一点胆心都没有,反而对自己在登记仪式上的做法十分满意。
“房宰相,您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房载仁摇摇头,“非也,非也。并不是老臣的胆子小,而是这位新登基的宸帝看上去并不好惹啊。”
不好惹?哼!
不好惹又怎样,再不好惹能有他们二人不好惹吗?
索中堂不以为然,他连已经驾崩的昭帝都没有放在心里,更何况一个痴呆智障的李昊宸呢。
“房宰相,看来您还是没有理解到我的意图啊。”
索中堂抚着自己的胡子,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比房载仁更懂得如何把控政治。
房载仁岂会不懂?他只不过是不想用自己的嘴巴说出来而已。
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小心谨慎的做人做事,从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在别人手上。
但索中堂就与他完全相反,索中堂虽然也是官场中的老滑头,但做事风格方便则大胆许多。他不仅什么都敢说,而且也并不惧怕挑战权威。
正是有这样的形事风格,才在昭帝废太子的问题上替乌雅氏皇后立下了汗马功劳。
从此有了皇后乌雅氏的撑腰,他便能在官场之上更加如鱼得水起来。
不过这种默契的合作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索青芜的事情,如今的他基本上与皇后已经决裂了。
所以这也间接促成了他在登记仪式上所做的一切。
“索叔叔,我听说您的行为还真是大胆……”
房云鹤夹起一块羊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哈哈哈……”索中堂大笑起来,看着这个唯唯诺诺的年轻人,他那股显摆劲儿又腾起来了。
“唉,你们的目光都太短浅了。其实我这么做是有目的的。若是不把李昊宸那个痴儿太子逼到发火,众位大臣们又如何看得清他的真面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