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月咬着笔杆想了一阵,有了。
她笑着在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然后在旁边写了两个“绿宝”。
这样就算这封信落在了别人的手上也永远不会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宁韵瑶一看就一定会知道这封信是宁秋月写的。
真是一个好主意,这样就不用费尽心思去求证那位杜韵瑶究竟是不是宁韵瑶了。
若她是杜韵瑶,则看不懂。
若她是宁韵瑶,一看便知。
信是写好了,可是得找人送出去。
“采荷采莲,你们有办法把这封信送出去吗?”
“这个……”
采荷与采莲摇头,“平日里我们只是拿一些染坊多余的布料与那些小宫女交换一些食物而已,从来不敢送信件出去……”
宁秋月笑着将写好的信举起来给她们看,“这不是信,你们看,只不过是一张胡画的纸而已。若是被人问起,就说不知道怎么夹杂了这一张疯子画的画而已。”
采荷看了看,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兴许可以试一试。不过小姐,你打算送给哪位娘娘呢?”
“娘娘?”宁秋月笑着摇头,“我想她现在的身份还不是娘娘吧,就是那位刚选上秀女的杜韵瑶。”
采莲:“杜秀女?”
宁秋月:“嗯,怎么样,困难吗?”
采莲笑了,“不困难。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秀女而已,皇后娘娘应该暂时不会专门派眼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哦。”宁秋月点点头,心想这个皇后还真是挺讨厌的。整个后宫之中到处都充斥着她的眼线,她还整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万贵妃将她怎么样了似的。
宁秋月并不了解在偌大的皇宫之中都发生过什么,她只是单纯的认为皇后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是最大的boss。
“行吧,那就拜托你们了。”宁秋月说着在身上摸索起来,但她身上已经没有银子了。随身的配饰的也送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脖子上戴的玉坠以及春樱送给她的朝珠。
可这两样东西都十分珍贵,不能拿来送人。
“我……”果断的取下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金镶玉耳环。
递到了采荷手中,“你们拿着,若是需要打点的地方,只管那这一对耳环去送。”
“小姐,这耳环已经是你最后的首饰了……”采荷心酸。
“没事。我不需要这些东西。”宁秋月挥手,“你们快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