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黄发碧眼,叫完颜钢,蛮疆之人,有先天中阶的修为,火系功法如同他的性格一样狂暴不羁。”
只见陈昊拍了拍火舞,伸手一指:“右边那一个有些阴鸷的叫王林山,土系先天初阶,他的功法攻击防御都是极强,厚重如山,你若被他盯上,万万不可与之硬碰。”
陈昊眼神又望向另一个方向,继续说道:“还有要注意下那个微胖的,他叫陶方丁,先天中阶,修炼的《水龙诀》威力不容小觑。”
“那个站在瞿木庆身后的,正是他的师傅,此番闭关出来,已达半步天阶的司徒北。”陈昊眯眼看向瞿木庆和他身后的师傅,恨恨地说道。如果有能力,他早已冲上前与之厮杀了。面对仇敌却不能有所动作,心中的悲愤和冲动,被他一次次,无奈的压回体内。
“注意看那一个站在司徒北身后,其貌不扬,修为无法探知的阴冷老者。他正是不落城大名鼎鼎的开山手齐白,同样是半步天阶的恐怖修为,他的《镇岩诀》裂石破山,强横无比。”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了几下继续说道:“一会如果要是打起来,这几个人以你目前的修为,万万不可招惹。”
赫连火舞点了点头,她对大哥和二哥向来深信不疑。“大哥你怎么知道他们的。”
“傻丫头。”陈昊微微一笑未作回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火舞你还是太单纯了。自己这些年在轮椅上坐着,可不是白过的。
随后脸上有些严峻的说:“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灵师级修为的爪牙数十个,这一次看来陈氏家族危矣。若一会我们输了,我会掩护你,你一定要拼死冲出去,去找你二哥,让他走的越远越好,千万别再回来。”
“可是……”赫连火舞刚要说话,却被陈昊拦住,摆了摆手。
“祠堂是我族处理事务和祖先牌位摆放之地,怎能让你等外人随意进出。”二长老陈光彪挡在正欲进入寻找陈默的瞿木庆的面前。
只见瞿木庆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掌,打的二长老连连倒退。二长老羞怒交加下,正欲挺身还击,却被太上长老单臂挡住,摇了摇头,如今形势比人强,很多事情就只能忍着。
“按约定,今日午时才是你与陈默比斗之时,现在还远未到午时。”太上长老上前一步义正严词的说着:“还请瞿公子暂且回去等候。”
“老家伙,少在这里和本少装蒜。依我看,陈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定是怕了,压根就没有如约回来。”瞿木庆摇着折扇,一副潇洒公子哥的模样,冷笑着说:“与其如此,就不必浪费大家时间了。”
“我家二弟是铮铮男儿,向来信守承诺,今日午时之前,必定会来与你对战。你要么在这等,要么出去等。”陈昊的脸色冷峻如冰,如今对瞿木庆,自不必好脸色,冷冷的对视而立,心中怒意翻滚沸腾。
“原来是你这残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看你弟弟跟你一样,就是个废物,八成吓破胆了躲在哪里瑟瑟发抖呢……”瞿木庆嘲笑讥讽着说:“陈默不敢来也行,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否则今日定叫你们陈家鸡犬不留!”
瞿木庆话音刚落,前来掠阵的半步天阶高手齐白,踏空而上,落在宗族大厅屋檐上,脚下一跺,大厅牌匾应声而落。
族长陈正峰紧忙飞身去接,陈逸仙一掌迎上飘落而下的齐白。
两掌相碰间,玄气如同沸水蒸汽,瞬间爆发。太上长老陈逸仙连连后退十多步,齐白则是借力一跃,飘飘然间落回到司徒北的身旁,脸色冷淡而眼神不屑。
陈逸仙面色苍白,一口血强咽了下去,目色凝重至极。这齐白不愧为半步天阶,这随手一击,就有此等威能,可怕,真是可怕。
这一次,陈家有难了。此时此刻,他倒宁愿陈默失约不来了。日后也能为陈家留个苗子,留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呵呵,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待瞿木庆眉头一竖,带着手下准备动手时,两道气势磅礴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陈家宗族大厅前,又有十几道黑影以及一个玲珑身影,紧跟而至。
“司徒老兄,且慢动手。”
来人正是曲星河和药老,以及曲天瑶和十多个灵师级的重玄城中精锐。
身材婀娜的曲天瑶见得现场惨状,眼神有些悲悯,此番前来,她是央求了父亲好久,才勉强得到应允的。
“我倒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重玄之主曲星河。”半步天阶的司徒北,嘴上恭维,眼神却冷冷而不屑:“去年你以大欺小,压我徒儿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这事是玄煌宗与陈家的事,你若识相,就此退下,我便不与你计较。”
曲星河眼神之中,冷怒闪烁,背负着双手哼声说:“司徒北,本城主为皇室镇守重玄,自有守土之责。你身为玄煌宗长老,却在我重玄之辖内搞风搅雨,莫非是想造反吗?既然陈家在我重玄辖下,今天这事,本城主还真是管定了。”
“曲星河,别不适抬举,就凭你这么点人手也想阻止我们?”司徒北拉着脸阴鸷的说着:“你再敢多管闲事,别怪我踏平你的重玄城。”
曲星河虎目怒睁:“那你就来试试!”
“哈哈……我道是谁口气那么大,原来是你劈山刀司徒北啊。”一声清亮的笑声打破了众人剑拔弩张的氛围。随声而来的是一身古朴厚重战甲,双手背后,数十丈距离,转瞬即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