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酒香阵阵,苏琼枝和苏荔,脸若桃花,像是涂抹上一层胭脂,万千风情,眉目盈盈。
两个人对视一眼,又都一起羞赧地低下头去,坠儿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不止。
陈寿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一点,等给爷生了儿子,就都不作数了,咱们就是在闺房玩玩,增添一些乐趣罢了。”
苏琼枝还是老大的不情愿,陈寿看了一眼苏荔,让她先打个样。
苏荔不敢违逆,当下莲步轻移,走到陈寿面前,袅袅依依地拜了下去,俏脸朝着侧下,双手高举过顶,娇声道:“爹爹辛苦,荔儿给爹爹奉茶。”
“乖,你看你妹妹不听话,我们一会打她屁股。”
陈寿直呼有趣,乐不可支,笑着接过茶来,还装模作样地在她头顶摸了摸。
苏琼枝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陈寿,知道今天不随他的意,这一关是过不去了,只能含羞带怯地学苏荔封了茶。
陈寿就如同她的魔主一般,只要一坚持,多么无理过分的要求,苏琼枝都不舍得拒绝了。
她虽然学着苏荔做了,但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把脸埋到陈寿胸膛里,不敢露头。
“你这坏爹爹,最会作贱人。”
陈寿大喜,搂着两个妇人,都坐在自己的腿上,道:“你们两个这么乖,害怕爹爹以后不疼你们?”
一阵闹声过后,房中春意融融,无需细表
河东太原,袁显年杀得人,虽然不如蒙古人杀得多,但是也马上不遑多让了。
太原城中,非但没有引起恐慌,甚至敲锣打鼓,燃放鞭炮,大肆庆祝起来。
每挂起一个矿主,就有几百几千个家庭,大仇得报,重见天日,见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袁显年彻底杀红了眼,刚开始还有一点的顾忌,但是越杀越顺手。
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原先所有的担忧,都是杞人忧天。
矿主们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有成千上万的家兵家将,但是屠刀挥下的时候,他们只是求饶,偶尔有一两个呼冤的,都已经是有骨气的了。
衙署内,袁家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劝他收手,不要做得太绝,但是袁显年不为所动。
他想起临行钱,忠勇侯对他说的话,“永远不要高估这些人,他们的膝盖是棉花做得,面对弱者他们就像冰山一样无情,面对强权他们就如同肉鸡一般,任人宰割。”
袁显年眼神愈发的坚定起来,他走到衙署外,朗朗晴空中,艳阳高照,虽然是临近新年的寒冬,但是并不似前两年那般酷寒。
他背着手,突然轻笑道:“侯爷,你说的分毫不差!”——
淮南,鹿邑。
大队人马已经在此驻扎了两个月,还有大批将士源源不断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