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还莫说有几分像我!”
“就是你的种,活脱脱的小云岫!”
“嘿嘿……”张云岫拿着照片很亢奋,一阵痴笑震动库房。尹婷婷觉察他笑声有异,以前的云岫也算玲珑之人,言行举止不会不顾别人和周围的环境。她记得书中讲过,他这种人的情绪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觉得前程光明似草原任他驰骋,一会儿觉得前路渺茫将会跌入深渊。
“人家初来乍到呢,小声些!”尹婷婷提醒道。
“喔,声音大了。”张云岫醒豁过来,盯着尹婷婷看不作声。
“看什么,身上有字?”一对眼,尹婷婷当然明白老公要干什么。这一反问无异于火上浇油,催促张云岫唱《征服》。尹婷婷啊,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外表顽强,内心伤痕无数;做不到无情,就注定承受痛苦;既然剖痛前行,何不且过短暂幸福?想到这里,尹婷婷笑着,头贴近他胸膛,聆听着爱人咚咚心跳。
笑如甜甜点心,催着他表达欲望,“鬼日小东北说得没错,老婆就是好。”
“把门关了。”
“这好比在城市高楼中谈恋爱,窗帘没拉上,别人看见了,是自己的罪过;窗帘拉上了,别人看见了,是别人的罪过。”张云岫用白江普通话背诵着尹婷婷培训员工的一句口头禅,将虚掩的门反锁了。
“瓜娃子,荤的说一遍就记得了!”
“荤的素的都记得呢。”
“肌肉好棒!”
“不是吹,这身肌肉担两百斤没得问题。”张云岫屈臂、扩胸展示着肱二头肌、胸大肌。
“说你行还喘上啦。”
“那就试试看!”
“轻点,床散架了。”
“市场要关门了,这里清净得耗子都不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