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学者说:“你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和准确,我只是听说而已,你却好像已经是在板上钉钉。”
卡珊德拉笑着回应:“我是预言师嘛, 实力不行,在其他方面总得有点所长。而你身为历史学家,却能如此掌握当下时代的信息, 才比较异常吧。”
巫师学者说:“我可不像宾斯一样喜欢宅在故纸堆里研究什么巨人战争, 我更感兴趣的是当代史,也就是当下发生的事情,所以到处做采访, 了解当下的时势,知道一些消息又有什么不对呢?相比之下,你们这种预言师,不是才更加作弊吗?只要水晶球一摆,纸牌一放,抑或是做做梦,看看茶汤,就仿佛是直接看到了剧本一样看到了未来的走向,这是多么不公平啊。”
卡珊德拉说:“可是我也觉得不公平呢。正因为看到未来,才受未来所困,事实上,在来到霍格沃茨以前, 我一直以为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因为我根本看不到一点改变的可能。”
尤涅佛问:“你的意思是, 现在你就能看到了?”
卡珊德拉笑着说:“拉文克劳女士对我说过一句话,包裹在月长石外的石壳忽然脱落下来, 流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本质。”
“…….”尤涅佛曾从邓布利多口中听到过这句话, 当时可能是来夸奖他的,但在当事人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卡珊德拉也不卖官子,直接说道:“智慧的拉文克劳女士告诉我,我看到的只是命运的皮壳,并没有看到皮壳之下真正潜藏着的东西,而只要看到那真正的真实,就会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既定的戏剧,遵循的只是规则,而不是内容。”
她又说:“当然,这样讲,或许也不直观。不过,如果你不着急走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直接领教拉文克劳女士的智慧了。”
巫师学者却叹道:“还是不见为好,一见拉文克劳误终生,要不是年轻的时候见了她,我现在差不多都有孩子啦!不,说不定都有孙子了呢!”
卡珊德拉没好气地看向巫师学者,说:“这是你自己的欲望在作祟,怎么能怪拉文克劳女士呢?”
“没听出来我是在夸赞嘛?”巫师学者争辩道。
“听出来了,但不尊重拉文克劳女士是不对的。”卡珊德拉说。
“我哪有不尊重拉文克劳女士?”巫师学者问。
“你这样浪荡的人哪里配得上拉文克劳女士呢?”卡珊德拉说,“你的程度大概就只配给拉文克劳女士提鞋吧。”
“哈哈哈。”巫师学者笑道,“就是提鞋我也愿意啊。但不是被拒绝了嘛?”
“什么!”这下连卡珊德拉都震惊了,“你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