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尤涅佛忍不住问,虽然他不是很在意学院杯,但斯内普这分简直扣得离谱。
斯内普抬起头:“你不是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吗?”
尤涅佛无话可说。
魔药课继续上了下去,虽然提出的问题完全超纲,但实际教起来,却还是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
或许正如他自己所说,什么时候就该做什么时候的事情。
斯内普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
尽管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对调制魔药都还有些天分,没有出什么大事故,但还是被抓住不少小毛病。
就连赫敏也被挑出一点瑕疵——她在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时让触角接触到了锅底,留下了一点烧焦的印记,这对药剂的效果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却还是被批评为“粗心大意”。
尤涅佛极度小心地完成了每一个步骤,因为他无疑是被重点照顾,斯内普目不转睛地盯了他的坩锅好久,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准备扣分。
但最后斯内普还是一言不发地走开。
加分是绝对不可能的。
魔药课一直上到十一点钟,这短短的两个小时让所有小巫师都精疲力竭,斯内普一方面要求全神贯注,一方面又总是出声打扰(指出错误),这让他们十分矛盾。
下课铃响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想长舒一口气,但又大气不敢出。
直到斯内普布置完一英尺长的论文作业,口中吐出“下课”两个字,他们的心底才落下一块石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尤涅佛走上前,问:“斯内普教授,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您有时间吗?”
斯内普皱了皱眉:“没有时间。”
他没有给尤涅佛再次开口的机会,走出教室,扬长而去。
尤涅佛叹了口气,他原本还以为能说上几句话,结果却是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行,斯内普没把他放在眼里。
没奈何,只好去吃午饭。
餐桌上,赫敏总结着魔药课上的收获,斯内普的严厉完全没有打击到她。
她甚至觉得这是应该的:“魔药配制确实是一门精密科学,初级魔药马虎一点自然无所谓,但到高级阶段,可能一丁点的小错误就会导致整锅魔药泡汤,斯内普教授严厉是对我们好。”
“但扣分就很离谱。”帕德玛·佩蒂尔,那个印度裔小女巫坐在赫敏的旁边,抱怨说,“开学第一天我们就垫底。我感觉我们离学院杯已经远了。”
“会加回来的。”赫敏肯定地说,“下午就是一次好机会。教魔法史的宾斯教授是一位智者,只要表现得好,肯定能够加分。”
“我怎么听说他是一只幽灵?”帕德玛问。
“他是一只幽灵,但不一般。”赫敏说,“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看到过他的事情,据说他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建校时就已经很老,但他博闻强识,思维敏捷,思路清晰,所以被请来作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魔法史教授。”
“那他岂不是有一千多岁了?”帕德玛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