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请不要什么问题都问我。
“您随意吧。”尤涅佛说,“清蒸油炸翻炒皆可,我只是拉文克劳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巫师,除了遭遇离奇了一点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请不要把我当成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嗯。”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忽然问,“既然如此,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吧。普通小巫师可不会出现在封印摄魂怪的地方。而且那些摄魂怪到哪里去了呢?我没有查探到它们的踪迹。”
尤涅佛将自己跟加德文学守护神咒的事情简单和邓布利多说了一遍。
至于摄魂怪,大致就是被突然出现的嘉佰莉给消灭了。
最后,他还施了一下守护神咒,只是不是肉身守护神,而是未成形的一团银白色烟雾。
即使如此,他也感觉左眼处有一种痒痒的痛感,显然出现了一些变化。
但这是瞒不住的,还不如早早交代。
邓布利多端详了尤涅佛许久,随手一招,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面镜子,递给尤涅佛。
从镜子里,尤涅佛看见自己的左眼瞳孔变得碧绿,与右眼形成了鲜明的异色瞳。
此外,瞳孔外层还有隐隐的淡痕。
如果把肉身守护神全招出来,大概就会出现瞳中扉的形态。就是不知道再次使用会不会还是那么疼痛。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会影响肉身的守护神。”邓布利多盯视着尤涅佛,半月形镜片映着闪烁的火光,说,“这可能与嘉佰莉的出现有关。”
“嗯,可能。”尤涅佛说。
这是很容易联想到的事,世界意志哪有那么容易出现在世界的表层,必然是有一些契机的。
但这就是极限了,假如邓布利多不使用什么特殊手段,譬如说吐真剂,那就无法再从他口中得到更深一层的关于漫宿的信息。
如果那样做,也就代表着关系的恶化,但此时,在一定程度上,尤涅佛是与嘉佰莉是绑定在一起的,在他想好怎么处理嘉佰莉之前,无法轻易做出那样的决断。
他背负着霍格沃茨,背负着很多人,这样的人固然伟大,但也无法随心所欲,任己施为。
事实上,别说是背负那么多人了,就是背负着一个人,都会令自己的脚步变得异常沉重,行事畏首畏尾,尤涅佛对此深有感触。
也因此,他才喜欢现在这个状态,也因此,他对邓布利多怀有敬意。
沉默许久。
邓布利多抬头看向矗立在房间另一边的木质高台,说:“有一些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呢?”尤涅佛问。
“关于预言,关于格林德沃,我,隐德莱希,关于这一个月来诸事的始末。”
“哦。”
……
那一夜,尤涅佛清楚地知晓了之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第二日,也就是周末,嘉佰莉醒来之后,邓布利多又与其详谈了些什么。
周一早晨,麦格教授在大礼堂召集所有学生,宣布霍格沃茨多了一位新老师,她将传授一门新的魔法课程。
其名为,召唤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