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涅佛有些惊讶。
未来变了。对于他来说,理所当然。
从一种由现在往前看的角度,再对比电影剧情,他自然知晓世界线已发生改变。
但是,要知道,格林德沃可没有这样的比较对象,除非——
他一直在观测未来。
“他有具体说什么吗?”尤涅佛问。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我只听见这一句。”
“但我知道,格林德沃是一个很强的预言巫师。”他紧接着说,“即使是梦中的情景,他说出这样的话,也很难让我释怀。”
“于是我决定去看看特里劳尼教授,她是占卜课教授,虽然不是一个那么强的预言巫师,但她也做过一两次真正的预言。”他停顿了一下,“我觉得她可能会给我一些线索。”
“说起来,深夜去访问这么一位女士,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我当时已经寝食难安。而令我深感意外的是,在占卜课教室的门口,西比尔也正从她的小梯子上匆匆忙忙地走下来。”
“她紧张兮兮地告诉我,她又做了一次关键性的预言。”
“这个预言是:一个对世界有重大影响的人的名字将在今天出现在一本古书的纸页上。”
尤涅佛沉默不语。
无须多言,预言中的那本古书显然就是眼前这本准入之书。
“你应该猜到了吧。”邓布利多说,“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我就像刚才一样来到这座塔楼,像现在一样打开这本古书,然后,我就看见了隐德莱希的名字,那时,还没有你的名字。”
他看过来,眼神深邃。
尤涅佛没有什么表示,这只是一个起始,他需要知道事件的整体情况,才能下结论。
邓布利多继续说:“说实话,看到她的名字令我感到惊讶。因为我对隐德莱希并不陌生,在她五岁还是六岁时,我曾受邀拜访过罗尔家,为她治疗一种罕见的寒症。”
“那种寒症在她出生时并不明显,但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而愈发严重,尤其是在月圆之夜最为严重,这导致她的身体非常脆弱。”
“在我之前,她就已经看过许多治疗师,但也仅仅是将她平时的痛苦压制下去,我并不比那些治疗师更为高明,我之所以被邀请仅仅是因为我是凤凰的主人,而凤凰的眼泪具有很强的治疗功效。”
“但即使是凤凰的眼泪,也并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它只是修复了隐德莱希遭到破坏的身体,使她没有那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