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涅佛扯了扯嘴角,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目标。
然后,就听嘉佰莉叹了口气,说:“可惜,邓布利多并不认可我,而我又恰好没有打过他。”
能认可你才有鬼了!
邓布利多头微微偏过来。
偷听?不,不是的。尤涅佛很快就意识到,是嘉佰莉在说这句话时,松开了魔法对声音的限制。
然后,就听嘉佰莉说:“邓布利多教授,我们能谈一谈吗?”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就要起身走过来。
尤涅佛看着还在床上侧身躺着的嘉佰莉,问:“你不想起来吗?。”
“不想起。”
“我觉得你还是出床为好。”尤涅佛站起来,说,“你想象出我和邓布利多教授都坐在床边,而你却还躺着的画面吗?你不觉得有些像身患绝症的病人正在被家属探望吗?”
“有道理。”她点点头,“但还是不想起。外面冷。”
“你之前不是都没事么?”尤涅佛问。
“那是因为之前还没有经历过被窝的温暖。”嘉佰莉说,“但现在已经出不来了。”
“能不能有些志气。”尤涅佛颇为无语,“就这样还想做校长?”
“这怎么了?”嘉佰莉有些慵懒地说,“校长怎么了?难道就不怕冷了?校长也是人,我正在体验做人的感觉。”
“至少得做个榜样吧。”尤涅佛说。
“那你说说什么榜样才是正确的。我就是冷嘛,要勇敢面对自己。”嘉佰莉继续狡辩道,“况且,我也不是校长,完全失败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完全是在摆烂了吧。
但最后,她好像也还是觉得不妥,说:“我还是起来吧,等一会儿。”
只见她又钻进被窝子里,过了少许时间,被子就又鼓胀起来。然后,一只纯白光滑又有些肉乎乎的脚丫子,就并着一截白玉杆子似的小腿伸将出来。
从尺寸上看,她应该是恢复到了个子比较高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