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用强调你带节奏了。”顾暮然再度将他想表达的事情总结一下，“你无非就是想表达，以下几点。”
“其一，国师当年言行有失，德行有亏，做了对不起大众的事情。”
“其二，你想表达我是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怕用国师后人的名称殃及到自身。”
“其三，你是想说，国师作为玄门和玄术师协会的祖师爷，玄术师协会和国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种关系，所以为我圆一个说法、为我找一个借口，就相当于护住了国师的名声，他们也就相当于护住了玄门和玄术师协会，是这样吗？”
那人冷哼了一声，“这可不是我说的,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你这人不是心眼多，这脑子也有坑。”苏牧怀当场就翻了一个白眼，“你刚刚没听见这是我然姐对你刚刚说过的话做了一个总结吗？真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怎么放心你这样脑子有坑的人来带节奏的。”
“但是你别说，他节奏带的是真好。”商斯泽配合着他说。
苏牧怀应道：“那只能说心眼多的人适合带节奏。”
“你们——！”那人被他们这一唱一和，弄得心气大怒。
“行了，你想带的节奏，我们都知道的，你想表达的，我们也清楚了，接下来还请你闭上嘴-巴，好好听我说。”
顾暮然扫他一个眼神，眼神没有太过于凌厉，像是能看透他的内心，直达他灵魂深处，那人感受到自身灵魂内心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