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被蹭掉了一半。
脸上青红交错的。
顾云娇倔强的低着头，反正就一个态度，想让她道歉，没门。
“顾家主，今日来，只是为了让令千金道歉吗？”齐院长在一旁岔开了话题。
顾家主脸色不怎么好看，“是，也不全是。”
周围还有病人在指指点点，有的在议论顾家主，有的在看顾暮然。
齐院长在听清他们议论什么的时候，立刻站出来：“网上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要听风就是雨，当事人在这儿，有什么好奇的就直接问当事人，不要背后戳刀子。”
顾暮然自然知道齐院长这是因为修缘医馆的缘故。
毕竟，他们张口闭口的在议论她和修缘医馆有沾染。
顾夫人还在暗暗发笑。
却没想到，一抬眼就看见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那双眸子不似平常的轻灵，仿佛带着深沉的冷意。
“顾夫人怎么笑这么开心？”顾暮然直直的盯着她，“要不是今日他们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议论，我差点儿就忘记顾夫人网上那一段泫然泪泣的采访视频了。”
顾暮然往前走一步，顾夫人看着她犯怵，她就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顾夫人今日上午演了好大一出戏，直接将我和医馆的学徒扣上了屎盘子，怎么？您是出门没带脑子吗，不知道修缘医馆的医师都是已婚状态吗？”
顾夫人嘴唇喃喃，“你胡说。”
“又是我胡说！麻烦你们以后污蔑我之前，先查清别人是否婚配，不然我还以为顾夫人是想含沙射影说我插足呢？”
有那么一瞬间，顾夫人听见她这么说的时候，真准备这么辩解。
“万一你……”
“够了——！”
顾家主直接呵斥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