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呐,刘站长过敏啦。”
“啊,不好了,刘站长呼吸急促,马上要昏过去了!”
工人们从四面八方一窝蜂地涌过来,拥着要倒下去的刘柏林。
“刘站长,你怎么了?”
“刘站长是不是病了?”
周一品混在人群中,唯恐天下不乱,大喊:
“送医院!送医院!!送医院!!!”
“十万火急!刻不容缓!!快快快!!!”
嘴里拼命制造紧张感和混乱感,望着刘柏林的眼眸却是满满的关心与愧疚。
“刘站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后我给你洗衣服,好不好?”
刘柏林拼命地摇头,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小丫头一定会在衣服里藏针。
“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刘柏林差点喷血,做饭……他还不想被毒死呢。
“那我给你梳头,好不好?”
刘柏林胸腔里一阵翻滚,梳头……这不是在嘲笑他秃头?
工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刘柏林抬上一辆板车推着走,刘柏林忍着吐血的冲动,愤恨地望着人群后边的周一品。
“你,还不了你父亲的欠款就不要来了……”
他不是个傻子,再爱美女,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命啊。
周一品却故意曲解:“好的刘站长,我还了钱再来向您报到。”
阿噗!刘柏林真的喷出了一口血。
“你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弄死你!”
“好的,刘站长,你轻点弄。”
她那狠毒中带着娇俏的模样,瞧得刘柏林两眼一翻,真的气昏过去了。
哈哈,成功击退敌人,周一品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到茧站门外发动拖拉机回家去。
回到家,她进入空间的烘茧区。
复制过来的烘烤设备不知道好不好用,她决定试试看。
来到炉灶后方,拿起铲子。
她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出现父亲将黄泥水和煤炭搅拌在一起的景象。
想必那样子更有粘合性,燃烧起来更旺吧。
她照着父亲的方法 ,将煤渣铲进炉膛里,生起火来。
很快,烘茧房的温度逐渐升高。
将成熟的鲜茧都铺在烘茧车的烤盘里,然后将烘茧车推进烘茧房。
忙碌了一晚上,终于将鲜茧烘烤成了干茧,装进白棉布袋里,一包一包存储在干洁而通风良好的仓库里。
周一品知道,在她还没有找到干茧的销售渠道之前,这些干茧只能这么存放着。
但她也意识到,干茧不可能这么无限制存放下去,因为空气流通,时间久了,干茧还是会回潮的。
过段时间,她必须去复制缫丝机器,把干茧全部变成生丝。
生丝更好储存,去黑市里卖应该能赚一大笔。
天终于亮了,她也终于累得瘫倒了。
三礼起床后,发现姐姐正在沉睡中,满头大汗,就好像昨晚上偷了50头水牛一样累,便不忍心叫醒她。
姐姐一定去找桑葚去了,然后回来做果酱。
她在屋里找了一圈,又在井水里探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果酱坛子,就知道姐姐昨晚空手而归。
心里不免更是担忧起来。
她默默地做好了早餐,有咸鸡粥和烙饼,等待兄弟姐妹醒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