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身心俱疲，觉得自己水性杨花，臭不要脸的样子，在宁时御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你别借题发挥，我是洗澡时候来的。”她把裤子往上拉了一些：“这段时间住在老宅，我已经老了好几岁，今晚最后一夜，彼此给点脸，消停一点。”
林暖说完，再次转过身，不仅把后背留给他，还故意和他保持距离，离的更远。
她的身后，宁时御沉着面容，看着她的后脑勺，思绪万千。
本来还算计一炮泯恩愁，结果林暖来大姨妈了，天都不助他。
--
次日清晨。
林暖醒来时，宁时御已经起床了，穿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吃药。
宁时御听着动静，蓦然转过身。
林暖被吓了一大跳，只见他脸色苍白，唇上也没什么颜色，两个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人家喝多了，都是倒床就睡，看他这样子，像是一夜没合眼，真是奇葩。
双眸撞上，宁时御看了林暖片刻，转过身，倒吸一口气，而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又捏了捏脖子。
宿醉难受，他心里更是憋的慌，一口气不知往哪撒。
“你是不是……”
林暖是想问他，是不是宿醉头疼，要不让张妈给他点醒酒茶。
但是，想起他昨晚讽刺自己的话，嫌弃她多管闲事，林暖话到一半就咽下去了。
宁时御揉着太阳穴，缓缓转过身，低声问：“你有话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