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娘娘,这一年年的拖也不是办法,您那一支,总要有个人给您传承香火,逢年过节给您家里人烧纸上香。您实在是恶他们,您亲自挑一个,就去挑那没爹没娘的,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您一样的只有独一人的,也甭管他好歹,您亲自教养,将来再生几个儿子传下去,不也比他们挑上来的强?”宋慈道:“只有那独一人的,才能一心向着您那一支不是。”
汪太后迟疑:“哀家自己教,哀家都这个年纪了。”
“您还能寻不着可靠的人帮您教着?您可是太后娘娘,怎么也有几个得意人吧。”宋慈忍住没翻白眼,这娘娘,怕不还是个傻白甜。
汪太后眼睛一亮:“有,阿慈,哀家挑了这么个人,你和允之帮哀家教如何?哀家最信的,就是你和允之了。”
宋慈刚抿了茶,闻言一口喷了出来。
纳尼?
她给自己挖了个坑?
而刚走到太极殿前的宋致远,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臂,怎感觉后背飘过一阵阴风,寒得很。
? ?才五月,天热得只想喝冰饮不想吃饭的举手!我就是!
? 去岁所酿的青梅酒,今开封,艾玛,酸酸甜甜加冰就是爽!
? 干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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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