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赵晟不是个爱动气的,依然被众人的阴阳怪气和小声哔哔气了个够呛。
他就算有运气的成分,也是实力占绝大部分的成分,可以堂堂正正的说自己问心无愧!
李天青也跟着生气。
各人有各人的规划打算,赵兄想什么时候乡试,就什么时候乡试,与旁人何干?他们若不服气,就找大人们合理的请愿去,光会阴阳怪气的说酸话算什么本事!
遂提出质疑的人可以当场与赵晟比试,四书五经、诗词文章都可以,定要让他们口服心服。
众人却又笑着打起哈哈来,说大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也是因为遗憾若赵晟这次乡试不下场,大家可能就做不了同科了,委实遗憾云云。
还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碰起杯、喝起酒来,“来来来,喝喝喝,好容易院试完了,大家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定要好生喝个痛快,好生松快几日才是。”
“正是正是,饮宴时间,不谈学业……”
倒弄得跟生事的人成了赵晟和李天青似的。
二人哪还有兴致再多待,待宴席一完,又略坐了一会儿,便向主人家辞了行,先回了客栈来。
顾笙听赵晟说完,心里也很不痛快。
都是些什么杠精?她敢说就算赵晟当场把他们都比试赢了,他们还是会找到新的点来阴阳怪气、来哔哔的。
说到底,不过就是羡慕妒忌恨罢了。
嘴上却是笑道:“原来只是一群吃不到葡萄的人在哪儿说葡萄酸罢了。赵晟你也是好性儿,换了我,立马回答他们,对啊,我就是不想给你们留活路,就是想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怎样?你们不服气,自己也去考啊,可惜你们没有小三元及第做基础,就算真能考个大三元,一样及不上我。我直接气死他们我!”
赵晟吐了一口气,“笙笙,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刚才就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而已。他们可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能让人酸,也是我的本事,他们再不服气也只能憋着,谁让他们没那个本事让人酸呢?”
顾笙笑着直点头,“你这样想就对了。你不觉得看着他们明明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的样子很痛快吗?”
“实话说,当时气归气,还是有那么一点痛快的。因为之前笙笙你就与我说过这话,我当时也想到了,只是终究还是气不过……看来我的养气功夫还差得远,还得好生练一练才是。”
“没事,等将来你当了宰相,养气功夫自然就到家了,毕竟都知道宰相肚里能撑船么。”
“可不敢想那么远,还是回去后再用功三年,争取先考中解元再说吧。他们既拿我下科再考,定是为了中解元来酸我,我还真就要考中,来狠狠打他们的脸了!”
“对,到时候把他们的脸扇肿,看他们还敢不敢叽叽歪歪……行了,先喝点儿水吧,喝完了我有正事与你说。”